船上有手术室,女人被直接抬进手术室,里面的医用设备一应俱全。
她乘坐的小艇内到处是血迹,在小艇外侧还有好些血手印,看手印的位置,应该是人在船下想要上船,可惜只扒到边缘,没能爬上船。
小艇两侧都是这种手印,就像曾经有那么一个时刻,小艇被一群身染鲜血的人包围了。
但这种假设还有讲不通的地方,如果真有那么多人想要上船,都去扒船,以小艇的身量,早就被扒翻了。
被救上船的女人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时不时地发出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们在走廊上都能听到她的喊叫声,她大喊着‘滚开’、‘离我远点’、‘救命’等词语,最后我还听到她喊‘别让它们上船’。
小艇上就她一个活人,也只有她上船了,她的这些叫喊,分明是过度惊吓后的胡言乱语,没人会当真。
风暴来临前,杰克船长说要接一队人,一场风暴过后,只剩她一个人成功获救,这天气和人生一样,往往变幻无常。
女人应该是被注she镇静剂,没一会儿便安静下来,走廊上的‘围观群众’纷纷散去,杰克船长派人去仔细检查小艇。
在女人清醒前,没人能告诉他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们的登岛计划也随之延后。
正好我们可以继续讨论如何夺船,没了监视的人,又不想回房间,去甲板上晒太阳是个不错的选择。
陈清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打从看到小岛上的那座V型山峰,他就没说过话。
领队他们盘膝坐在船尾的甲板上,陈清寒仍然扶着护栏眺望那座岛。
其他人眼中透出疑惑,却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有碧石顶着张八卦脸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陈教授怎么了?”
我看了陈清寒一眼,如果这岛真是他要找的那座,我们登岛后他肯定会去找他妹妹的下落,到时再说,不如现在就跟他们通通气。
“他妹妹失踪好几年了,有消息说是在这样一座岛上探险的时候失联的,他一直在找类似的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