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断几人的脖子,我随手摘下挂在墙上的白大褂穿在身上。
再一回身,陈清寒也从窗户后边翻进观察室,他的眼睛盯着地上的尸体,挨个看一遍,然后走到其中一具尸体旁边,用脚踢了下那具尸体。
“是人皮。”他扯着尸体的胳膊提起来,一松手那胳膊便软绵绵的落回地上。
我这才发现一屋子的尸体都瘪瘪的,刚刚不是这样的。
我跳进手术室检查其他尸体,结果尸体都变成了一张张人皮。
人皮里边沾着粘乎乎的蓝色液体,好像胶水似的,如果这些实验员只是充气人皮,那墙上的血迹又怎么解释?
我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手感,捏住他们脖子的时候,的确软软的没骨头一样,可里面绝对有其它填充物,不是单纯捏一层皮的感觉。
实验室的十名实验员,现在变成了十张人皮,怪不得卢小刀说他们从来不吃饭,只喝一种蓝色液体,那液体恐怕是维持它们‘人样’的粘合剂。
不管它们是什么东西,只要陈清寒没事就好,我不再看那些人皮,船上的警报一直响个不停,杰克船长一定派人过来支援了,我得先去对付他。
“你在这别出去,我有办法对付他们。”我捡起一把枪递给陈清寒。
“等等。”陈清寒没接枪,他拉住我,把我拉到一间放着好几个冷藏柜的房间。
冷藏柜里有一排排的培养皿,还有贴着标签的试管。
大冷藏柜中间,夹着一只小型金属柜,陈清寒输入密码,打开柜门,这柜子也带冷藏功能,但里面只有一个保温杯那么大的金属罐。
整间实验室,就属这东xī • zàng得严实,可见它非常重要。
陈清寒找了个工具,伸进柜里夹出这只金属罐。
观察室里有通话器,陈清寒夹着这罐子回到观察室,好在通话器没被子弹伤及。
此时,实验室的大门已经被人包围,那门被我破坏,他们随时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