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断个骨头,有这么费劲吗?”我手上稍稍使力,只听‘咔嚓’一声,行凶者的腕骨应声断裂。
杰克船长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揪到舱门口,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向阶梯下方的水中。
“不不不,救命!不——”他的头还没接触到水呢,就叫得如此凄惨,看来他是真的害怕这水。
我把他揪回来,踩断了他另一只胳膊,因为下面的空间狭窄,就我们两个进到这最底层的船舱里,关怀在上一层的楼梯口等着。
听到杰克船长的惨叫,他立即冲下来,我连忙叫住他:“关怀,你去叫卢小刀来,我没事。”
关怀应了声,马上跑着离开,过了一会儿卢小刀急急忙忙跑过来,估计他以为出什么事了。
“芙蕖,怎么了?”卢小刀在楼梯上就喊。
“你在上层看看通风口,看能不能把下面这层的通风口或管道给堵死,要做到滴水不漏。”我嘴角擒着冷笑,盯着缩在地上痛得满头大汗的杰克船长。
“好。”卢小刀话不多说,立刻去检查上一层的通风管道。
我把下面的舱门重新关上,这种门密封性极好,根本不透水。
我找了个东西将门把手卡住,这样里面就算有人,也打不开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