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嘲笑?我这是感动哭了,一哭跟笑似的也不能怪我呀~”我狡辩道。
“祭司大人,看不出来,你们的关系原来这么好……”奥图娜不阴不阳地说。
“以前不怎么样,最近刚好上。”碧石也是个实在人,尽管听起来怪怪的,但她这话让我没法反驳。
“我听说,陈教授的国家有下岗女工再就业的扶持政策,要不你去试试?在荒岛上搞传销是复不了国的,你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碧石挺直脊背,义正言辞地劝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搞传销…不是,我没搞传销,这是伟大的事业,新世界的大门即将打开,那些都是志愿者,他们的理想,你们这群自私的胆小鬼是不会懂的。”
碧石听完奥图娜慷慨激昂的‘演讲’,用身体撞了下我的后背,“哎?她这精神…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的天籁之音都跑调了,还不许她出点故障?正常!网上说,精神疾病只要积极治疗,是可以控制的。”
“寒!去把她们的嘴塞住,我不想听到她们说话。”奥图娜一副要抓狂的模样。
她当年在一片质疑声中被赶下台,如今最受不了的…恐怕就是听到有人对她所做的一切表示否定。
我们俩的目的就是刺|激她,想让她情绪失控。
“你看看,我劝过你,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怎么样?被这个衣冠禽兽骗了吧!”碧石瞪着走过来的陈清寒骂道。
“没关系,他们也快乐不了多久,你知道的,前…女王陛下总是一事无成,无论她做什么,最后都会沦为大家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