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我们已经走过的路,再往前、通向市中心光体的路,上面没有写。
日记最后一页附了一封信,陈清寒看看信封,却没有拆开来看。
“你觉得这人还活着吗?和牛仔帽一起进的城,如果牛仔帽活着,这个人没准儿也活着。”
“不,多半已经不在了。”
陈清寒从信封上抬头,指示我看信封上的邮票,上面有邮戳日期。
光看信封的话,这封信可是有些年头了,因为牛皮纸信封都快糟了,邮票也非常旧。
不过因为保存得好,上面的图案和邮戳还能看清,字是从左往右的顺序,‘元年十月初八’几个字印得很清楚。
“这是一封民国元年的信。”陈清寒说。
“哦,古董??”我盯着信封,开始估算它的价值。
“这封信能被带到这来,说明日记的主人非常珍视,或者说非常重视它,甚至准备涉险的时候没有带上它,可能是怕它损毁。”
“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日记的主人活着,一定会回来取?”
“没错,现在的问题是,无用为什么要我们拿到这东西。”
“对啊,这日记上也没特别新鲜的内容,该经历的危险咱们都经历过了。”
陈清寒看看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他拿起那个空水壶,我已经打开盖子倒过了,里面没有东西。
陈清寒重新拿起来打开盖子,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可折叠的金属丝,抻直了前端弯出一个钩,从水壶里钩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团布,不,应该说是什么皮子,皮子卷起来塞进水壶,在里面展开来,正好卡住,倒不出来,晃的时候也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