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承认,甚至想告诉他们没事,然而曾珊的命要紧,我只能亲自坐实他们编的外号不是无中生有,曾珊出事了。
曾珊在我们单位是女神级别的老员工,各方面都是重量级,家里还有长辈是我们的前辈,在单位很吃得开,像我求别的同事办事,就去找她当中间人,大家都给她面子。
曾珊出事,这绝对算是噩耗了,在半路还没到家的全折返回来,其他部门的专家也不耽误功夫,以最快地速度赶到鉴定科。
观察室的地方不大,这些人不能全进去,挑操作电脑和仪器的进去两个,再进三位专家和我,前辈空间就占满了。
站后边的人看不到隔离室里的情况,负责技术的同事就将隔离室的监控画面转到观察室上方的大屏幕上。
他们抬头看上边,也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鉴定组的人都知道,血棺外面有一层层的防护,在没弄清楚它们的作用前是不可以破坏的。
就怕拆了装不回去,比如那些头发丝什么的。
因此血棺运到鉴定科的这些天,他们只做外围检查,没人打开过棺盖。
我看曾珊不像是今天才躺进去,叫鉴定组的人调监控,看昨天晚上的录相。
鉴定组的人立刻找出昨晚的监控录相,却发现从傍晚到凌晨的视频记录是一片黑。
时间进度条正常走,摄像头前是一片黑,一星期七天,隔离室晚上的监控视频全都如此。
我怀疑曾珊不是今天打开的棺盖,看到监控视频后我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她在里边躺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都进去躺着,天亮前再出来。”我看着视频的时间进度条说。
“不可能啊,我们早上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血棺的情况,棺身上缠着的头发丝没人动过。”鉴定组的技术员非常肯定地说道。
“也许有人能让它复原。”我看看隔离室里的曾珊,她正扭头透过观察窗看我们。
虽说我们在外边,她在里边,可是她看我们眼神,好像我们才是被观察的对象。
“组长怎么了…”有女同事已经感觉到不适,不敢继续和曾珊对视,眼睛看向别处。
“你们先看着她,我出去一下。”有专家在,基本没我什么事,但我想到另一件东西,必须去确认一下。
我跑到曾珊存放神灯的实验室,神灯放在一个透明容器内,很像当初装黑影子那个,现在神灯也被装在这东西里,八个灯芯全部燃着,跟王可欣看到的情景一样。
这盏灯燃烧用的不是普通燃料、也无须用火点燃它,现在它亮了,是否意味着某种仪式在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