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到这,总部就联系我们,说天眼通的定位器失灵,现在通过卫星定位不到他。
“没事,无人机跟着呢。”陈清寒拉了我一下,我们不能耽搁,不能继续逗留在地铁站。
地面有同事开着车,已经按监控组的指示跟上天眼通,其他街区赶来的同事在地铁站外边接上我和陈清寒,我们一起赶往商业街。
晚间商场要营业到十点,红棺带着天眼通避开商场,避开有监控的建筑,后来它可能发现这样不行,仍然甩不掉尾巴,便干脆往人多的地方走。
它就是不进建筑里面,可能是怕被困住,走到一条相对僻静的小街,天眼通掉进了井盖,那井盖明明盖得很严,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下就移开了,天眼通直直掉进去。
一直跟着他的我们立即赶过去救他,将他从下边拉上来,他人晕迷着,单位医院的车也全程跟着我们,这时上面下来两名男护士,把天眼通抬上担架,送到车上。
红棺想来很是烦恼,带着活人它就没办法彻底躲开我们的视线,刚绑架的人质就得扔掉。
红棺没有杀死天眼通,这让我们有点纳闷,它显然知道了天眼通的作用,人都抓住了,为什么不杀掉他?
没有天眼通,我们根本追踪不到红棺。
在排水井处我们失去红棺的踪迹,掌门命令监控组的同事密切注意城中各处监控,无人机也在四处巡逻,隔离货车的包围圈还在。
我们上了单位医院的车,医生给天眼通做完检查,告诉我们说他没事,只是摔下去的时候磕到头了。
天眼通很快醒来,后脑勺都磕破了,我问他眼睛没事吧,他说没事,就脑袋疼。
天眼通和曾珊一样,他们都记得被影响之后发生的事,包括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