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好使,对某一种生物而言失灵了,那绝对是非常糟糕的事。
因为我刚才踢的那一下,光点注意到我,有一小撮向我飞来。
它们似乎只能感知到声音和移动的东西,火把在我头顶烧半天了,它们并没有留意,只因为我动了下腿,它们就注意到我。
它们飞到我身前,聚到我小腿边,桥上的幸存者捂脸的捂脸、闭眼的闭眼,没人往这边看。
我瞧着是个好机会,用业火当盾,护住我自己,那东西突然发动攻击,想缠住我的腿,业火及时出现,它们缠住了业火,细线和光点被业火烧灭,桥上方的‘花朵’忽然一颤。
这是烫着爪子了?
细线猛然收回,连飞向幸存者的那些也收了回去,光点同时暗下去,桥上的空间重新陷入黑暗。
我捡起另一支火把,在桥头走了两步,上面的东西没有反应。
“嘿!”我挥着火把,冲它喊了一嗓子,还是没有反应。
哟吼,有意思……
我又走又喊的,桥上的幸存者纷纷睁眼、抬脸,看我安然无事地站着,惊讶的表情夸张到够做成表情包了。
“还不赶紧走?”我心情好,决定日行一善,掩护他们离开。
桥上的人勉强爬起来,仍像先前那样晃着走,他们此时已经完全不分敌我,能两个人搭肩走的,绝不独行。
他们互相搀扶着跑进通道,食物跑了,桥下的豆芽没了吃的,又逐渐缩回深坑里。
也许当初古迹刚建成,就遭到了这些怪物的攻击,导致修建者不得不放弃这里。
我走到桥面的断口处,抬头望向上方的黑暗,之前修桥的时候,车队发射过好些照明弹,都没能照亮最顶上的空间。
只要它不发光、不动,我也看不到它,我向上抛出一支火把,火把打不到它,但能晃它一下。
“没反应?”我试了几次,上面的东西不理我,我觉得没意思,转身回到桥头与通道的连接处,我给陈清寒用火把打了个暗号,让他和跑腿小弟先待在这,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我走进通道,幸存者已经走出去,我追上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宿舍区捡东西。
神秘外国人跑没影了,幸存的人从他们扔下的装备中翻出自己需要的,收拾好继续往外走。
古迹入口没人看守,外面的营地里也没人,幸存者松了口气,坚持到营地便倒下去休息。
我看外面很安全,就回去叫陈清寒,跑腿小弟又被他打晕了,因为跑腿小弟听说我出去帮幸存者,他也要跟着出来,陈清寒试图解释,但跑腿小弟情绪激动,陈清寒只好打晕他。
我们俩把他弄出蜂巢,陈清寒背着他,我背自己的背包。
我让他们俩先走,陈清寒背着跑腿小弟走进通道,我回头看着桥上方的黑暗空间。
那东西有‘思想’,我接收到了它的想法,它在害怕,怕我杀了它,所以竭力缩小自己,降低存在感。
它似乎知道我是谁,或者说它知道我的力量源于什么,那是深刻在它基因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