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吟和她们有没有关系我们要看过了才知道,陈清寒觉得龙吟这事很严肃,需要谨慎处理。
我们在放假期间,就算遇到怪事,可以弹性处理,如果事情不是很严重,又不危及自身和普通群众,大可不必这么急着进山。
陈清寒一是担心龙吟声预示着不好的事要发生,二是怕那两个女学生遇到危险,她们离龙吟声发出的源头太近了。
快走到她们附近时,陈清寒把手机揣进口袋,把相机拿出来挂到脖子上。
假模假样地用镜头对准山林,好像在取景似的,等我们走到两个女学生所在的位置,发现根本没人,就两只背包躺在地上。
定位器就在背包的侧兜里,陈清寒上前将它们取回来,女学生背包里的东西没见少,看着还是很满,大件的工具一样没拿,人去哪了呢?
“她们打算在这扎帐篷。”我走到背包跟前,只是观察没有伸手翻,背包是打开的,双人帐篷拿出来放在一边,折叠着还没打开。
一只保温杯倒在背包旁边,杯盖没拧严,水都流没了。
陈清寒在四处找脚印,才过去几小时而已,她们留下的脚印不会彻底消失。
两个人走到这处林中空地,卸下沉重的背包打算扎营,其中一个人往小河的方向走去,应该是去取水,半路她滑了一跤,从旁边的斜坡滚下去,取水用的旅行折叠水桶留在她摔倒的地方。
陈清寒寻着斜坡上的断树枝和一些痕迹找到坡下,本该是她‘落地’的地方,但那里没有人,倒是有一条拖痕。
陈清寒跟着拖痕走到河边,痕迹消失了……
留在背包处的女孩显然是听到了同伴呼救的声音,她起身朝河边跑,半跑半滑地下了斜坡,她的脚印也消失在河边。
林中的这条河宽约十米,深却是没几米,跟游泳馆的深水区差不多,而且河水清澈,河底的石头都能看清,看着和‘恐怖’不沾边。
我想不到这样的河里能有什么致命的生物,把两个女学生叨走了。
我们俩返回她们放背包的地方,她们肯定是失踪了,陈清寒怀疑不是人类绑架了她们。
如果报警,我又得回警局接受询问,到时在本地警察心里,我可能比shā • rén别墅还诡异,凡有‘意外’,我必在场。
不过和我的形象比起来,当然是救人更重要一些,但陈清寒和我都清楚,这不是普通的野兽伤人或绑架案,由警方出面进行常规搜寻只会延误救人的时机。
陈清寒先打电话给一个人,这人是加国调查特殊事件的外勤人员,陈清寒跟他合作过,算是熟人,我们在别人的地盘,动手之前总得打声招呼。
走高层毕竟麻烦,陈清寒直接联系他认识的这人,这人说他马上向领导申请,派人过来支援我们,本地警方那边他会处理。
加国调查特殊事件的外勤人员不够,能来支援我们的只是稍微知道点内情的高级调查员,他们越过本地警方,到现场来跟我们汇合。
我默默哀叹,有熟人和没熟人的区别就是这么大,虽说这次也没派专业人士过来支援,可总归是派了人,好歹能打打下手,比我们单打独斗强。
我在地下室大战树妖的时候,加国可是一个人都没派给我,哪怕派个园丁帮我剪剪树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