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嘿!回答我。”长卷毛提高音量又叫了那人一声。
他要是能把尸体叫活,我真的佩服他,然而他不能。
尸体是奔着他去的,却不是因为认识他,我挪了两步,看向尸体身后,原来他身后有东西撑着,推着他向前移动。
不,也不能说是推,那东西和钓鱼杆差不多,尖端扎在尸体的颈椎里,单是这么看着,并没觉得是它在推着尸体走。
尸体这时离长卷毛只有一臂远,只要它一伸胳膊……
咳,它伸了,伸出胳膊抓住长卷毛的肩膀,长卷毛想甩掉他的手,挣了两下没甩开。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状况不安全,抬手去掰尸体的手,却是掰不开,尸体的手死死抠住他肩膀,他越是用力去掰、尸体抠得越紧,疼得他叫出声。
他用额头去撞尸体的头,结果尸体没事,他又惨叫一声。
尸体没有痛觉,他有,他这么做或许只是本能驱使下的自救动作,没考虑到对方不会疼这件事。
我看再掐下去,长卷毛就要被尸体掐死了,便上前几步,敲断尸体的臂骨。
然后将尸体的手指,一根根掰断,把长卷毛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
墓室的空间不大,两人一尸挤到一块特别不方便活动,我撞开长卷毛,腾出点空间来活动胳膊腿。
长卷毛被我撞飞,身体撞到墙上,又发出一阵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