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我们……您回来了。”
白云想说什么,忍住了没说,将激烈的情绪化为一句淡且暖的‘回来了’。
“唉,比预计的晚,辛苦你了。”我猜她是在担心我,碧石说过,白云不知道我是一去不回,把我带走不让回来的计划只有陈清寒和碧石两个人知道。
我原定去一周,结果耽搁许多天,白云约摸是在替我担心,怕我出事了。
现在我人好端端的回来,她便将那些担心全掖进心底,只留下情绪平复后的安定。
陈清寒被开除,那他的业务手机肯定让单位收回了,怪不得没人接。
我向白云报过平安,又打陈清寒的私人电话,仍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改打曾珊的电话,她倒是接了,刚说一句便匆匆挂断,好像是不方便多说。
白云那一切正常,但单位里似乎发生了重大变化,我没给包子打电话,她应该在上课,我不想打扰她,便决定先回家再说。
我着陆的地方不在华夏境内,费了番周折才颠簸到家,期间陈清寒的手机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
曾珊给我回过信息,她没打电话,只发了短信,发的话表面看着莫明其妙,实则是隐秘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