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陈清寒打算去单位的实验室,把那棵古树偷出来。
古树对他的影响仍没有消退,他依旧招风得很,是行走的荷尔蒙。
我感觉偷古树比较容易,那地方我们了解,而且没有实验中心防守严密。
自从古树闹出人命,它就变成了封存的样本,没人研究它,单位只是将它保存起来。
陈清寒想单独行动,他不建议我回华夏,我们两个人行动目标太大。
我不同意他自己去,大不了我们分开走,假装不认识就好了。
陈清寒见我坚持,便没有再反对,我们各自伪装,他把自己打扮成梳着分头的中年人,我将自己伪装成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我们‘游’上岸,在沿海城市登陆,坐公交‘旅行’,最后骑着单车进了首都。
路上花的时间有点长,但这样可以避开暴露的风险。
陈清寒比我早几天进首都,他骑的山地车,我骑的是老年代步三轮,不充电那种。
我在路上捡了个编织袋,里面装着半袋空水瓶,车上还有一叠旧纸壳。
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首都,我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们不能住旅店,更不能租房子,各自潜伏在不用证件就能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