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出来呵斥,是让高欢知道,他和周邦宁不是一伙的,同时也是警告周邦宁,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别给他再惹事儿。
周邦宁和家丁们愣住了,一个个都迟疑着不敢动。
“周知县,你不是说笑吧!”周邦宁脑子虽不好使,但也能意识到自己麻烦了,只是他还不愿意相信,不想接受现实,“陛下不是在辽东打仗么,怎么可能来上海?”
杨彦刚才打得还不解气,上前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扇得周邦宁再次一个踉跄。
这下周邦宁醒了,这么狂,能够连扇自己耳光,肯定不会有假。
周邦宁忽然觉得自己如坠冰窟,两腿一软,噗通跪地,“陛下,饶了小的吧,下次不敢了。”
那些家丁和打手,也都傻眼了,吓得两股战战,一个个慌忙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杨彦冷笑连连,左右开弓,“哼,什么东西,还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你他娘的以为自己谁?欺压乡里还不算,居然还敢售卖鸦片,敲诈陛下,我看你是活腻了。”
啪啪啪的大耳瓜子连扇,打得周邦宁两腮通红,高高肿起。
一旁的周县令看得心惊胆战,背后流汗,他有心想要劝说,想保下周邦宁,不过皇帝陛下没发话,他也不敢张嘴,而且他听到鸦片,就知道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有精力管周邦宁。
高欢见杨彦打得差不多,气出了一半,随即摆摆手道:“好了,停下吧!”
杨彦冷哼一声,手都抽红了,周县令回过神来,连忙提醒道:“还不谢过陛下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