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创出了秘术雏形。”
赵凡眼中漾着笑意，说道：“有这效果加持，无需闭关，平时分心琢磨琢磨，自然而然的就能完善到极致。”
“啊？这也太快了吧！”
瓜落道君闻言之后目瞪口呆。
“我偷了个懒。”
赵凡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便解释道：“开始，我想的太完美了，后来仔细想了想，没有必要将一步层次的达到完美无瑕，因为我已经是二步道君了，所以降低要求，只要创出一部能令功法达到提升条件的一步第二秘术即可，前提是不能比第一秘术差，研悟个差不多的将就将就。”
“有道理。”
飞蒙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我以第一秘术为参照物，即便研悟过程比从无到有再到理想化的高度简化了不少，却也花了近六百万年……”
赵凡摇头一叹，说道：“如今，雏形已定！”
若非有大限的压力，就算一步的第二秘术对自己后面的修炼没有任何影响，他也是不会敷衍了事的。
“哈哈，这样你就剩下提升功法和创出二步的两道秘术了。”
飞蒙侯笑着说道：“十六亿年，怎么着也够了。”
赵凡点头，确实没有了压力。
满打满算，功法两亿年，两个秘术各七亿年的时间分配。
“对了，浅墨师姐呢？”
赵凡感应了下，混沌战船正在虚空之中穿梭，却没有发现浅墨道君的身影。
“她在时空城。”
瓜落道君笑着说道：“在你闭关的第五千年，朵儿嫂子就找来了，看你在闭关，就觉得索然无味，不过跟浅墨聊的挺投缘，就在回去时顺便带上了她。”
“嗯，你们有遇到什么麻烦没？”赵凡问道。
“有，但我们不能确定。”
飞蒙侯回忆着说道：“第两万年时，有一架全新的混沌战船，跟踪了我们一段时间，持续了大概一年吧，就不见了。第五万一千年时，又有另一架全新的混沌战船，似乎也是跟踪了一年，当然，不排除存在没有被我们发现的其它混沌战船在跟踪。”
“跟踪？”
赵凡皱起眉头，觉得已被发现的两次，跨度为三万年，看上去虽然像巧合，可都是全新的混沌战船，这就巧的有些过头了。
正因为新，才无法确定来历。
“那你问对方了么？”赵凡问道。
“飞蒙兄去了。”瓜落道君说道：“当时直接停下，他冲到外面问的，但对方没有任何表示，就释放了一道逆天顶尖的气息波动。”
“逆天顶尖？”
赵凡托起下巴，道：“估计是冲着我来的吧，估计，不同的时间段，还有其它混沌战船跟踪过我们的混沌战船，只是隐匿的过于高明，没有被你们发现，而这两个暴露的，就是对方故意那么做的，想让我们猜来猜去，造成心理压力。”
“嗯。”
飞蒙侯点头说道：“所以浅墨想回来，瓜落老弟没让，而我们两个，遇到大城就降落停留一阵子再动身，不过在城内，倒是没有被跟踪的情况出现。”
赵凡思索了数秒，便道：“这样吧，我联系朵儿，让她动用时空镖局的关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