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则安静的随行。
就这样。
通过了法则桥。
而前方，屹立着一座高大的台子，在高台的上方，是五个符号，分别对应着五大法则殿。
那便是择心台。
择心台的下方。
四大法则殿的弟子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个个的生命层次皆为至尊，但是，与混元世界中的至尊们，不论是气息波动，还是玄妙的本质，截然不同，就仿佛是两口井的水一样。
赵凡遥遥的感知着，不禁心中琢磨起了千叶至尊的话，“以法则成至尊？与常规的修炼没有冲突，取其中高的作为显现的生命层次？”
“来了，她来了！”
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句，众多拭目以待的弟子们纷纷将目光，聚焦在了千叶至尊身旁一袭白衣的女子身上。
值得一提的是，参悟完祖源方石后，黑衣的白灵儿第二本尊便进入了她的洞天宝物，对外，同时出现一个便可。
“是正儿八经的人族，脸蛋够美的啊！”人族，是十万八千界比重最大的种族，而人族之内又分为人族和亚人族，正统人族的俊男美女，几乎符合所有种族的审美，但也有少数的例外。
“真的是天阶……”
“术业有专攻，我等既可法则合道，便是门外眼中的法则天才，同时能在常规修行上叩开至尊大门，已是难得了。”
“不知那位师妹可有道侣，若是没有，我或许有机会啊。”
“她旁边的随行者是谁，才巅峰大尊？！莫非是其夫君？”
“可能真的是，否则没有理由会让一个巅峰大尊占用唯一的携带名额。”
……
不久之后。
白灵儿在千叶至尊的带领下，走近了择心台。
众多弟子们主动向两侧分开，让了一条宽敞的通道。
此时，千叶至尊第一次主动对赵凡说话了，可内容却是：“你作为随行者，是没有资格上择心台的，便在这里等待白师妹选择完法则殿后，随她一同前往吧。”
“嗯。”
赵凡轻轻点头，就此止步。
而千叶至尊也完成了接引任务，朝着白灵儿笑了下，又转身冲着那位正在尽可能减少存在感的传道长老眼神交流了片刻，他便像逃难般化作一阵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千叶至尊自知白灵儿选择域殿的概率为零，所以免得难看，就直接撤了，否则，少不了被另外四殿弟子冷嘲热讽一番。
白灵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的低着头一步步走向择心台。
赵凡在人堆中显得丝毫不起眼，望着母亲的背影，感慨万千。
谁能想象的到，一位天阶圣人，被数以万计的至尊如此热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