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九德之歌，九之舞，奏于庙堂，奏于山川，若乐九变，则人鬼可而礼矣。”
石韵，“——”
没听懂，但莫名觉高大，还有点神秘感。
她叹气，问道，“按照你这个速成法，我虽把原文和译文都背下来了，但还是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这样子你能保存吗？”
系统果回答，“不能。”
石韵，“那你能不能把原文翻译再浅显易懂一些，不要直接用那些已经消失的词，意译你懂不懂，不要原文是一个词你也必须用一个词，哪怕用一段话解释一下呢，我就能理解了。”
系统苦恼，“不啊，那样会破坏文章的整体性，我的记忆系统会默认这是个不完整文件，更没法保存了。”
石韵听了这话，真是连叹气都叹不出了，摆摆手，站起身来道，“今天休息，不能再对着这些古籍看了，我出去走走。”
心哀叹，她这是什么命？人家的系统就是金手指wài • guà，她的系统就是时灵时不灵，而且不灵的时候还居多。
见任务的完成变越来越遥不可及，石韵不敢再乱花钱，换她新做的那几身衣服中最为普通的一套，再穿一双本地俗称毛儿窝，实际就是内加棉的棉鞋，打算就去大众消费的地方转转。
石韵买的这双毛儿窝比较精致，黑缎子的三道脸鞋面，鞋帮纳了云头，这种棉鞋最大的好处就是暖和轻便，走路舒服。
日常实用性简直可以甩她那两双又贵又精巧的高跟鞋三条街！
一身轻暖地出了门，石韵打算稍微走远一点散个心，顺便买糖炒栗子和什锦杂拌儿。
她这人有一大点，就是任情况都能坚强面对，甚至能苦中作乐，在困境中调整心态，面对现实的速度比较快。
石韵自也不好她这样子是好还是不好，这个点能让她在遇到困难时从容面对，努力坚持；但同时也会让她比一般人多吃不少苦，因为在人都知难而退的时候，她还能坚持。
就好比现在，要是换了人，可能就要撂挑子不干了，她还能正常地散步买零食。
系统对于她的心大也十分赞叹。
石韵，“日子总是要过的。”又刺它一句，“你不就是看我这一点了？！”
她原先还有些奇怪，不知道系统到底看自什么，为什么会选择了她？现在倒是隐约明白了系统的【苦心】。
就它这种极不规范，没有新手礼包，没有技能奖励，没有积分兑换的野路子操作，还不就要掉链子，不是自这种心胸宽广，适应能力强的人肯定早就和它翻脸了！
石韵因为这些天都闷在藏书楼看书学习，没怎么出来活，今天就意走远一点，锻炼锻炼。
燕京是三朝古都，规划极讲究，街道都是正南正北方向的，十分好辨认。
石韵不用担心找不着路，放心大胆地走起来，从张氏藏书楼那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一直走到了燕京的繁华处——东安市场。
街道两旁人来人往，一间间的绸布点，茶社，木材店，小吃摊还有咖啡厅应接不暇。
石韵发挥苦中作乐的本事，只自是来旅游观光的，随着挨挨挤挤的人流在吵吵嚷嚷的街东走西逛。
先在一个看着最热闹的小吃摊吃了爆肚和芝麻酱烧饼，吃完之后由衷感叹，“美味啊！”
又进了路旁一家门脸很大的干果铺，挑最贵的杂拌称了半斤。
所谓杂拌，其实就是各种干果蜜饯混在一起卖，杏干，桃干，葡萄干，蜜枣等等蜜饯果脯，加各种瓜子，花生，花生饯，核桃饯……堪称一包零食大杂烩，深受石韵的喜爱。
系统大概正在心虚，所以话难的婉转，把一句【你很爱吃】的评价婉转成了，“你对各种有色的食物都很感兴趣嘛。”
石韵大方承认，“是啊，人生在世，唯有美食和自不可辜负。”
系统，“——”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好像哪不对。
忽发觉方人来车往的街开来几辆挺熟悉的汽车，不由轻轻“咦”了一声。
石韵问它，“怎么了？”
系统，“面是王督军的车开过来了。”
石韵好奇，“你怎么认出来的？”
系统老实答道，“车队最后面那辆最差的是次来接你去见德尔沃先生的那一辆。”
石韵扁扁嘴，“哦。”能随便派出来接人的车肯定不会是督军自的座驾。
随即又升起点兴趣，“最后面那辆？王督军出趟门要几辆车随？”
系统，“还好，不太多，一共有四辆车。”
石韵有点惊讶，“在燕京城外出也要带这么多人？”
系统分析，“不多，出门除了要带几个副官之外，还需要带一队卫士保护的安全。”
石韵想想也是，王督军出门的确需要有这个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