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庆立刻开动脑筋,“姓顾,是京中哪个顾家?”
方睿明告诉,“是顾侍郎府上的小姐。”
“顾侍郎家的小姐?”李延庆蹙眉回想了一会想来,不过是顾家的大小姐,“家大小姐我倒是见过一面,小姐是见过的,连听都听说过。”
方睿明摊手,表示自己对此发表不出什么高见,连顾家的大小姐都见过呢。
李延庆沉吟道,“这当真奇怪,按道理说,顾小姐这般美貌,应该在京城的闺秀中很出众对,怎么如此籍籍无名,看年纪也不大,能犯了什么大不了的错处,让顾侍郎狠心把送去了古月庵?”
方睿明耸耸肩,“我也不明白呢,不过那都是家的家事,咱们管不那许多,”说着仰头望天,语气幽幽,“我只知道,回京城之后,我肯还得去古月庵找切磋切磋。”不在不能甘心。
李延庆则是转头看了一眼又被王爷叫去跟前说话的顾小姐,微微摇头,“还是搞清楚点好,等回京之后我就派去查一查。”
方睿明顺着的目光看过去,正见渝王不知在听顾小姐说些什么,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侧头掩唇,咳嗽了两声,不知是真的嗓子不适,还是为了忍笑。
方睿明鲜少见们王爷有如此和蔼可亲的候,眉眼间的微微笑意,让那张无比清贵的俊颜都显得十分平易近,可见是对顾小姐很感兴趣。
不挑挑浓眉,脸色凝重了些,拖声音,“哦——,是要派去查一查。”
…………
渝王正在问石韵在白虎岗上对付那些山匪的细节,且发现顾小姐去白虎岗转了一圈之后态度缓和了许多,不再似初见那般淡漠冷傲。
顾小姐对爱答不理的候都是个让移不开眼的美,这面带微笑地有问有答,态度温和客气,言语轻快有趣,自更让心动。
渝王简直听得有点欲罢不能,要不是午后还要赶路,真能和一直说下去。
石韵之所以态度好转,一来是找回了参又顺手抄了山匪的老窝,收获颇丰,因此心情很好。
来则是知道了眼前这是渝王,不好随便得罪,况且家也什么坏心,还派方睿明去帮了,所以便婉转客气了些。
听渝王问去白虎岗的经过,就随便挑了些有意思的事情来说,比如上山去,发现山匪数不少,不宜强攻,就先扔了两只野猫进去混淆视听,待山匪们四处抓猫的候,趁机潜入们的后厨,水缸里下药,当晚就药翻了一大批。
渝王听得十分有趣,直午后车队再次启程,脸上都带着微微笑意。
李延庆看渝王这样子,很怕转头就会吩咐入京后把顾小姐直接带入王府。
连忙瞅个空悄悄去向渝王禀报了石韵的身份,提醒道,“这位顾小姐身为大家闺秀,随意在外走动,功夫还这么厉害,在让有些不解;另外,会被送去古月庵,只怕身上曾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想背后言语伤,所以后半句话说得十分婉转,其会被送去古月庵的女子,十有bā • jiǔ都是被查出做了品行不端的事情。
渝王向来很有主见,不肯云亦云。听了李延庆的话后沉思片刻就露出一抹玩味,“原来不是商户女子,怪不得本王总觉得谈吐不俗呢。”
李延庆,“是啊,可是——”心说王爷,怎么只听见不是商户女子了,还有那两点很不妥当的地方呢!
渝王打断,“方顾小姐自己和本王说了,是家中庶女,主母严苛,嫡姐和小弟也肆意欺负,因此从小就练了一身上树翻窗,逃避追打的本事,经常还要半夜□□去厨房找东西吃,所以自幼就身手矫健,前年开始自己习武,也是进展神速。”
说这里忍不住一笑,“顾小姐说话甚是有趣,自称自己在习武一道上是天纵奇,如果能去参加武举,那就有武状元什么事了。”
李延庆觉得自己的下巴一天之内掉下来了三次,下意识地伸手去颏下托了一托,万分诧异道,“竟有自己说自己是天纵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