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谷付步入中年,但也算是意气风发充满成熟的魅力啊。
昨日荧夜。
“事情大抵是这样子的。”故事说长不长,短也不短。
但是黄氏妇人手中的烤鱼都凉了,看上去已经不能够让坐月子的妇人吃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的啊。”凌枫羽从黄氏手中换掉冷的烤鱼,将新烤的,洒了点草木灰增加了点咸味的烤鱼重新递上,“原来谷付是十年前异族入侵时,独守山门的传说人物啊。”
“不是独守,还有我。”吃了一口有味道的烤鱼后,黄氏补充了一点,“当年我十岁,又受了伤,没能够及时撤离,谷付若非为了将我带走也不会被蛮夷截住,造就了独守山门这一说不清的传说。”
甜蜜中带着苦涩。
那年,谷付二十五,正意气风发,黄氏十岁,提前开了情窦。
或许,现在的一切都是无数巧合联结在一起形成的吧。凌枫羽多了些许感叹。
也是当时的竭尽全力,致使谷付受伤断了潜力。
可能是知道了谷付失去了潜在的价值,又觉得对皇朝很忠心,皇宫一纸命令将谷付抬到了皇朝深处的这座山城。
默认了谷付是这座孤立无援的山城的土皇帝,你没能力造反,又能显示皇宫对所属之人的恩泽,再就是以后都不用管这一片区域了,省了好多精力。
一石三鸟。
“看来我想到了什么。”以上都是凌枫羽自认为是对的推理,毫无现实依据,对就是凌枫羽聪明,错,只能说这是猜的,做不得数。
翌日午时。
四方的桌,谷付坐东,之前阴阳怪气地看着无字天书念出莫须有罪名的人,对了,他叫谷东,按辈分是谷付的亚伯。
几个大荤摆在四方桌上。
凌枫羽不怕里面有毒,大肆吃着。
谷付与谷东不时对视,又看着凌枫羽,在他们看来凌枫羽显得大大咧咧的。
“十年前,异族,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蛮夷入侵时,谷城主一夫当关,万人莫敌的勇气着实让我这个后生晚辈感到倾佩啊。”
此刻的凌枫羽并未说出黄氏以及他们的孩子的消息。
城里人现在所认为的凌枫羽是专门来找茬的,也算是打秋风吧,毕竟是因人丰富而抽所之。
所以按照凌枫羽的意愿,给他点吃食,然后准备送点钱财送这尊瘟神离开平静的山城。
“不敢当,不敢当。”谷付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的变化。
微表情表达的意思真是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