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来为你护持!”
墨天风过来,然后一只手掌抵在凌枫羽身后。
河流般的内元灌输进入凌枫羽体内。
凌枫羽坦然接受,并且装作是不由自主地贪婪吸食。
剑虽然插在身上,但是血流好似慢了很多。
凌枫羽准备拔出。
可是却被一旁冷眼旁观的白木獠阻止了。
“我神机阁的剑的血槽是特质的,轻易拔出只会使你伤口难以恢复。”
这~直接就承认了?
“你去跟天槐楼楼主说今天的意外给天槐楼的损失由天机营和神机阁共同承担。”
见凌枫羽伤口不再流血,墨天风对一旁神机阁的执走说道。
“好的。”这名执走去找天槐楼楼主。
“诸位,还真抱歉,打扰了大家的雅兴。”墨天风面对着看向自己但是已经都被各个执走安抚地差不多的众人抱拳施礼,“我们与神机阁等这边的事情处理结束了,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嗯~这样吧,下个月盈月,虽然比不上今天月亮的白与明,也是不错的日子,这样吧,那一天,同样是天槐楼,我们与神机阁共同为诸人赔罪,当然了,带上今天的牌子,否则到时候进不来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哈哈哈~”算是陪笑,但也是心中的不满少了很多。
且散去。
“大人,天槐楼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包围了说是要我们为三学长申冤,将御风绳之以法~~”
这名执走看向了凌枫羽。
“无碍。”墨天风轻描淡写地一句。
看向凌枫羽胸口的剑,又是苦笑道:“就算演御风被神机阁重伤的苦肉计,那些不明原因的人群也不会相信的,他们身后的主谋只想让御风死啊。”
“嗯~不仅是御风的死,还是我们神机阁与你们天机营在民众面前的失信,不说御风是不是他们的鸟,但是我们已经被他们一石二鸟了,恐怕驿站也不是那三个老家伙派人烧的吧。”
白木獠冷笑道。
激怒一个人的方式有时候很简单,那便是体验到无限接近死亡但是并未直接接触到,有些人一开始会感觉幸运,然后么,还是会愤怒。
白木獠所言的。一开始白灼客打得的确是三学长的家丁,可是就凭他们的胆子,手底下的家丁被毫无反抗之力地揍了一顿也没有胆子连续这么做。恐怕暗中有人觑准这一时机吧。
就算御风不散布赏金令,恐怕也会替御风释放出类似的动作。
白木獠解释了一下。
“这么说,我才是最傻的一个咯?”
凌枫羽插嘴。
“恐怕,是的。”白木獠灼灼其言。
“既然这样,御风更加不能够死了。”墨天风之所以这么说,恐怕刚才在考虑凌枫羽的死与民众的愤怒中间做出最为极致的考量。
“呵呵。”凌枫羽轻笑两声,脸上没有笑容的笑声,“墨天风,白木獠,你们各自给我一个铜板。”
“哦豁?”都是聪明人,自然是明白凌枫羽的用意。
虽然没有铜板,但是银子还是有的。
一人一银给了凌枫羽。
白木獠握住凌枫羽插着的剑。
以神机阁特殊的手段将剑拔出,虽然带出了些许皮肉让凌枫羽重伤了很多,但起码没伤到要害。
“现在的你也是重伤了。”凌枫羽沾血的手指指向墨天风。
“这么好玩的吗?真让我大开眼界了。”白灼客见凌枫羽没生命危险也就心安了。
凌枫羽起步撞破了一侧的木窗,正好从聚集的人群上方轻身飞过。
伤口涓涓流淌的鲜血如同细雨淋到了众人抬起的脸上。
“罪犯御风,抗罪不服法,重伤甲级执走一名,并打劫了两枚铜钱扬长而去,现天机营一卫城天机处发出王朝通缉令,缉捕御风!”
一执走按照墨天风所言朝着人群大吼。
这些民众只会认为天机营的确是想缉捕御风,但是御风太强大了,竟然在众人中将一名甲级执走搞成重伤,还在众目睽睽下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