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虚假的真实。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那脸皮慢慢落下，此人脸上的光滑非婴儿那般，倒像是一张薄薄的馄饨皮（就是被水烫伤后去掉死皮的样子），没有鼻子，只有两个孔洞。
“一开始就是了。”
凌枫羽也不装云海深了，他缓缓起身，什么都在动，唯有握住剑锋的手未见毫厘的变动。
“看来我小看你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名字就是一个代号，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无面人。”
就现在来看，十分形象的。
“好的，无面人，我们做一笔交易。”
做交易？
无眠人皱眉。
为何眼前的男人会如此平静？交易什么的，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凌枫羽微微一笑。
这一次，他终于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勉强歪嘴一笑。
“因为你不过是与你身后之人的一场交易，而就我所知的，这一场交易不过是建立在一场近乎完美的谎言上的，就算你背叛了这场交易，你也不算是失信于他人，你依然可以用这样的身份作着你想做的事情吃饱饭活下去。”
凌枫羽这话的意思就像是他已经知道了一切一样，可是，事实真是如此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无面人继续问道。
“一场谎言上的交易，是否还需要继续下去？况且是在被发现后，任务无法进行下去的时候。”
凌枫羽继续道。
鬼雀等人已经回来了。
因为事情已经结束了。
“好可怖的人呐。”鬼雀没有捂住自己的嘴说出这样刺激人的话。
“雀儿~”凌枫羽的口气微微有些重了。
倒是无面人，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其他情感的变化。
“无碍，自小到大，这样的话语已经成了习惯。”无面人淡然地说着。
“你说这一场交易是虚假的，那么我可否认为你的话语也是虚假的？”
无面人紧紧握住剑柄，不知内心有何想法。
“当然，你要辩证看待所有的话语，我的实力如何？”
凌枫羽如此问道。
“杀我于无形。”无面人简单承认。
“那么，欺骗你的概率应当是减少了不少才对。”凌枫羽淡淡道来。
无面人细细思索后，微微点了点头。
“还有，你应该知道你所接近的鬼雀的一些信息，你焱淼也很熟悉，否则也不可能装得起码外表那么像，既然这样，你也应该知道一旦云海深真的出事，我会怎么做，带来的动荡是你还是你所珍视的一切能够承受的吗？”就凌枫羽现在的表现来看，就已经是无法接受的了。
“的确如此。”
“这样，你还觉得我欺骗你的几率又有多大呢？或者说，我需要欺骗你吗？”
“不需要，因为杀我太简单，即使来这里的真的是云海深，我成功了。带来的后果也不是我能够承受的，你先言明了一切，说明我还有救，至少你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说呢，并非你有救所以帮你，仅仅是觉得好玩而已，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我想要的结果，这样不好吗？”凌枫羽如此道。
伤亡本就是代价之一，无面人活着算是减少了很多的代价。
“好，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