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尖叫一声后,趴着再也不动了。
“是谁?”
虽然吃惊,但是仆从并未发出什么大的声响。
“你爷爷!”
云海深可不管声音大小,他行的堂堂正正。
因为声音的大,所以引来了不少的人。
端看到是那家伙的仆从就知道了为什么了。
“算你小子走运!”
仆从见人太多想要离开。
“你认为不留下点交代能够让你离开吗?”
提起月影剑。
云海深转瞬间便是出现在那人的面前。
“如何?”剑指着仆从。
斗笠之下的云海深端详着仆从的脸,细想着自己如何装束才能模仿得像一点。
仆从眼珠子乱转后。计上心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坏事了,我今天休息,出来转转,怎么了?”
诡辩的套路。
其实云海深并未想着如何如何,只是找机会多看几眼罢了。
“我是没看到,但是天看到了,大家也认为你做了坏事,要个道歉而已。”
是没看到吗?
不,他看到了,只是有时候不需要那么严谨的作证,这又不是对簿公堂需要将真实的证据。
只要不是虚假的就行了。
“你这~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道歉什么?”仆从这回是忘记该怎么说了。
“呵呵,既然不道歉就算了。”云海深将月影剑归鞘,“你走吧。”
背对着仆从。
“神经病。”
云海深的行为着实觉得不对劲。
前言不搭后语的,真的如同神经病似的。
见仆从离开。这一件奇怪的事情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因为没了看头,旁观之人也逐渐散去。
有以人在云海深离开后出现在那里。
那人静静地看着云海深离去的背影。
此时,意外发生了。
本来已经被月影剑弄成两段的蛊虫却是动了动,尽它最后的力量将前半段身子跳跃起来,瞄准那人的脚踝便是一口~~~
城外的小树林里。
仆从骂骂咧咧地走着,这回去自己又该怎么交代呢?说被一个神经病坏了少爷的好事?还是说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弄了一顿?
这,两方面都不太好说啊。
可能是路太熟了,所以根本不看路,就这么走着。
结果却是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沉闷的一声。
“诶哟,你会不会看路啊。”
他的脑门生疼。
“是你自己不看路哦。”
是方才听过的声音。
他抬头看清前面的东西。
不是东西,是云海深。
也不对,他就是人,不是不是东西,是东西,也不是。
总之,云海深就站在那里,巍峨不动。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感受到云海深身上微微散出的杀气,仆从不由得后退几分。
“没什么,借你的脸皮一用。”
揭脸皮?
不,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劝你别做傻事啊,我身上有着少爷下的蛊虫啊,我在哪里死了少爷都能一清二楚啊。”仆从真的害怕了,狗腿子而已,怎么可能有赴死的胆量?
“这样啊,是我考虑不周全了,以为你死了我就能装成你了。”
说着,云海深缓缓将剑拔了出来。
“但是你说出这句话后,结局还是死亡!”
为何?
能让他活着回去不是会暴露出自己的目的吗?
死是两条道路共通的结局。
仆从还想说什么。
云海深动作了。
剑出,黑白,身退,首落,喷泉现。
“蛊虫在哪里呢?”
果不其然,自圆滑的碗大的疤处,一只蛊虫缓缓爬出,惊叫一声后便是死亡了。
“现在那狗屁少爷知道了自己的狗腿子没了的事实吧,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就端看宅子里的人何时会出来了,我相信三号,相信翀夜,所以我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