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哪有不危险的,但是牵连到太多无辜的人就不好了。”
无奈又悲哀。
修炼者以修炼为第一要务,但是终究是人,有着独属于人的情感,就算是再淡也依然存在。
“是啊~”墨茹芳深切同意。
两人在此刻近了点。
“我以前在调查你的时候,发现你的年龄···”
墨茹芳忽而问道。
“我的年龄?”云海深先是呆滞一下然后笑了笑,“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奇怪。”
“我也不叫墨茹芳,但是我的真名告诉你后,你与你身边人都会被陷入无尽的纠葛中,又或许凌枫羽可以凭借着自己的修为躲过,但是也只能够自保。”
“枫羽啊,是很强,他也仅仅强他自己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有心也分身乏术。”
“分身?对了,云海深,你可曾听闻一种分身的功法?”
“分身的功法?”
“是的,我曾听过一种分身的功法,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邪功。”
他们两个聊着聊着聊歪了。
墨茹芳口中的邪功就是一种歪门邪道。
首先呢,寻找一对双胞胎,然后用蛊虫控制其中一个,那一个就是被蛊虫吃干净脑子成为只有肉体的存在。
然后双胞胎中的另外一个呢,也是吃了一条蛊虫,不同的是这是母虫,寄宿在心里,控制着另外一具身躯。
就这,也叫分身术。
云海深嘲弄地笑着。
这真是厉害呢。
只是他怀疑,为何墨茹芳会在此时提及。
莫非焱淼~
不对啊,焱淼有脑子啊。
“在你回东域的时候,我在南域遇见过一个和凌枫羽一模一样的男人,唯一不同的是,没有画卷描述中的背后背着裹着麻布的剑,手中也没有折扇~”
墨茹芳看着云海深的面容。
看云海深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不解最后又是质疑,但是没有震惊。
“你怀疑我说得话,这我理解,毕竟我也不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那你接触过他了吗?”
“接触了,但是一问他是否知道你云海深的时候,他一脸茫然,但随后又说出了一大段话。”
记得当初的话语是。
“云海深,溪海归云经,古来水经注的集大成者,东域昙花一现的溪海王朝的取名就是来自于此,云者,雨水也,雨水落山间聚小溪,溪流成大海,溪海王朝的正统都会有一个云姓,至亡国后,云姓成为流亡的溪海王朝遗民最后的尊严,云海深应当就是溪海王朝的遗民,所以呢,关我什么事?”
就这么一句话。
“好吧,此人比凌枫羽不知聪明到哪里去,他叫什么名字?”
“临黎。”
“临黎?”
“临界的临,黎明的黎。”
“等等,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云海深思索了一下。
“想起来了!”
突然激动的云海深吓了墨茹芳一跳。
“怎么说?”
“临界临黎,上古时期的一个大人物,传闻他是临界人族的初始,唯一的顶峰!而之后,临姓唯有他赐予的才行,其他人都不能够姓临。这是尊重他的象征,那这个临黎应该是他的后人吧。”
“都叫临黎吗?不对,我们是不是理解歪了···我们在说一个与凌枫羽一模一样的人···”
也对。
不对啊。
一个上古的姓氏,以世界为姓氏的人突然出现,而且长相与凌枫羽又是一模一样,这~
不对劲啊。
“你在想的和我一样。很不对劲。”墨茹芳也是疑惑。
同样的事情现在东域也出现了。
更为诡异的是。
凌枫羽前脚刚从楼家地界出去,临黎便是从原处进入了楼家地界。
整的协防的士兵多看了两眼。
明明是一幕一样的外表,却又是感觉完全不同的存在。
“请问~风来山该往哪里走?”
“风来山啊,东偏左一角,直线就到了。”
虽然奇怪于刚从风来山下来的凌枫羽会再一次询问怎么走,但是士兵还是礼貌地回答。
不礼貌能咋办?
甫见面就看到了几个修者欺负他们,然后一巴掌扇飞了,还碎了丹田致使他们不能够再一次修炼。
恩威都有之下,自然是恭敬异常。
“多谢。”
临黎离开。
往风来山去。
凌枫羽感觉不对劲,又是回到入口。
士兵们有些崩溃了,你是修者可以飞来飞去,他们只是有一点内元的普通人啊,这种飞来飞去的看不出来啊。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凌枫羽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好像没有脏东西啊。
算了,不管这些了,往风来山,继续追问,自己刚才怎么少问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呢。
要不是是个女人,自己早就~
算了算了,不提了,这回回去,一是要问这个重要的问题,二来么解开绳子,解开穴位,放她一条生路,否则自己内心难安,毕竟她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就是在自己的酒壶里下了合欢散而已。
这是凌枫羽的内心的话语。
只是到了树下。
看到的,只有被剑气割裂的绳索和一个失去踪迹的人~
这风来山还有强者?
凌枫羽疑惑地摸了摸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