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筝鸣用洁白的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汗珠。
他的双眼里充满着一个倒影,一个自他发现了秘密后,立誓要完成这一秘密中的目标的倒影。
戈为君出,我为执戈。
这是怎样的存在?
“诸位长老,这些是我从南域带回来的。”星月寒用一个精致的锦盒装载着南域的一切。
星月寒所坐的座位是最高的,可以看出星月寒在寒天宗的地位。
“月寒做的不错。”这几个长老面面相觑后,也是没有打开锦盒,便是这么说。
“那么,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星月寒哪里是询问,这是在下命令啊,比为之奈何更加具有威慑感。
“我看月寒先休憩几天,休憩几天,大家看如何?”
“嗯,大长老说得对,的确是这么个理。”
“月寒哪,你先安稳地在宗门内养养身体。”
“你们真的是为我考虑啊~啊?哈哈哈。”星月寒笑得阴阳怪气的。
现场气氛变得沉默。
“寒旸,她现在的修为不在我之下了,而且一直在外,猜猜,她搭上了什么人?”
星月寒慵懒又阴阳。
“这~我们不知。”
“是云海楼啊,诸位月部的长老。”
星月寒褪去慵懒然后目光凌厉。
“我想你们都知道的吧?日部,月部,虽然对立,但是我们都是寒天宗的人,我们与云海楼自侵入乾王朝起就已经注定是矛盾的了。你们说说看,我们能做什么事情?”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这些寒天宗月部的长老们无话可说,根本不能够回答。
“月寒。”
有人回来。
是一对年老的夫妻,丈夫叫寒星,而妻子叫寒月。
有人说,他们的名字是倒的,丈夫叫月寒,妻子叫星寒,不过现在也无法知道了,叫寒星和寒月就行了。
“书父,武母。”星月寒让出位置。
寒星和寒月走了过去,然后将星月寒按回位子上。
这是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对星月寒的支持。
星月寒的名字就是他们取的。
但是,寒旸这个名字是怎么回事?
对面是日部,好像不关月部的事情。
“月寒,方才我与你的书父不在,说说看最近的见闻。”温柔,公式化的温柔。
星月寒全部描述了一边,然后着重讲了寒旸的事情。
“我们月部的事情其实你能够完全管理,但是寒旸是对面日部的,我们可以说说,但是无法僭越。”
寒星道,他是星月寒的谋士,唯一的谋士。
“听闻凌枫羽开始整理王朝的事情,我们必须有所应对才是。”
“应对?”星月寒笑了笑。“我们派去的人,可都是我们月部的啊。”
言下之意就是这一次行动,月部损失惨重。
隐隐被日部压了一头,当然了是除了寒旸以外的日部。
“好了,我们与圣子还有事情要说,解散吧。”
寒星继续道。
待众人离开。
寒星坐了下来,双眼平视星月寒。
“月寒,你知道为何行动中,都是我们月部的人吗?”
“书父,这一点,我觉得有些绝情。”
星月寒的理解是。
宗门的掌控者是为了平衡手底下的各个利益集团的力量,除了重要的极少数外,都会选择牺牲,美名其曰为了大义,而除非是接触到的,否则就不会只是月部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