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手中的盘龙棍,红色的一半弯折了,看来是暂时不能用了。
好吧,好吧,正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拿回来。
待尸体不再燃烧。
焱淼缓缓走进,那些失去主人控制的蛊虫则是失去了自己的生机。
捡起红色部分,恰如其分地与剩下的蓝色合在一起。
这就是我的武器了,虽然是两方的残缺。
焱淼吐槽了一句。
卡啦。
有石头崩陨,尘埃落定,露出通道,通道散发着诡异而闷热的光。
看那里应该是通往深处的通道了。
焱淼不再在意金斩崖了。
他开始往里面前进,虽然内元没剩多少了。
当焱淼步入其中后,身后的洞口便是坍塌了。
好吧,也不在意了。
当洞口坍塌后,金斩崖,他那焦黑的尸体竟然是抖动了一下。
啪啪啪~
清脆地啪啪声,一只肉黄的手伸了出来。
好家伙,没死呢。
“成功。”
成功?
金斩崖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没有衣着。
他没有吹响操虫笛。而仅仅是捡起。
操虫笛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这笛子看上去是竹制的,但在爆炸中没有损毁分毫。
金斩崖绕了一下,在碎裂的石堆里翻找了一下。
找到了一个铁箱子。
打开,里面是一套未穿过一次的衣服。
他穿在了身上,然后整理了一下光洁溜丢的脑袋,从酥脆的井下缓缓爬了上去。
此刻,正好是弄潮生与虫子战斗的时候。
正好,弄潮生聚力一推将虫子推向洞口位置。
那里,无巧不巧地,金斩崖正好在那里上来了。
“谁人暗害我?”
只见金斩崖接过虫身往旁边甩出去,而后,金斩崖一跃而起,在空中翻滚九周半,空中翻身,斜斜下滑,一脚踢在变得浑浑噩噩的虫子身上,在击中的位置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然后借着反作用力做出一个漂亮地回转身躯动作,轻盈落地。
虫子在其身后鼓囊了几句后,冒着ru黄的液体倒地不起。
轰然地,虫子身躯爆燃起来。
“帅~”金斩崖做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姿势。
一旁的弄潮生只觉得很尴尬。
这人是谁?神经病吧?
这么多多余的动作,要是自己出手的话,不死也是重伤。
“喂,你,过来。”
金斩崖的语气轻挑一直做着自认为帅气的动作。
我?
弄潮生一指自己都鼻尖。
“对对对,你过来。”
好吧。
弄潮生缓缓走近。
他并未放下戒备,而仅仅是内敛而已对于陌生人还是要防备的。
“问你,这里是哪里?”
哪里?
兄弟,你脑子没问题吧?
“哦,怪我没解释清楚。”
金斩崖一拍额头。
“在下金斩崖,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金斩崖把方才想到的话语尽数说出来。
说是自己突然醒来,然后发现自己被困在不知道是哪里的黑暗中,然后。
努力从黑暗中出来,就在井下,周围都没有黑暗的地方,只有满地烧焦的焦炭,就像是燃烧头发的味道。
这里说着还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大脑袋。
可能自己的头发也在这那个时候给烧了。
他看到了有光从井kǒu • shè下,于是他爬了上去,其间因为井身的松脱而导致了重新落下去好多次,这才在那个完美的时机上来。
“说的挺好。”弄潮生耸了耸肩。
内元缓缓平复。
正是因为说得太完美,所以这里面才最奇怪的,比如爬到一部分重新落下。
这是一个高手会犯的错吗?
好,可以解释为清醒的时候内元不能够调动太多。但是很快的之后呢。
这一脚可不是没有内元调动的人能够踢出来的啊。
所以,弄潮生表面上相信,其实暗地里一点都不信。
“好好好,我相信你。”
弄潮生为了安抚住金斩崖。
“所以,这里是哪里?”金斩崖继续问道。
又回到了这个最初的起点。
“这里是东域,碎骨川流外围。”
“碎骨川流啊,哈哈哈,你一定在骗我,碎骨川流哪有这么干净的,不哪里都是碎骨头和乱爬的虫子?”
金斩崖的肢体动作是很夸张的像是戏台上的老将军。
“成,你不相信好了,都说是外围了。”弄潮生耸了耸肩。
也是出了倒塌的树木,折断的枝丫外,因为虫子间的相互吞噬而显得分外干净。
“好,请问雍王朝怎么走?”
“雍王朝?”
这都多少年前的老物了。
“被灭了~”弄潮生拖长语调。
“灭了?怎么没得?”
“帝王专制于一人,无人辅佐,辅佐就是越权然后斩首示众,最后富土无粮天下皆反,随着昱房宫一起付之一炬。”
短短几句话就将一个王朝的缺点和覆灭说了出来。
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