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羽想得有点多了。
因为他止不住自己的想法。
嗯,算算时间也该去找弋阳他们了。
在凌枫羽不在的短短一天多时间里。
水生找上门来了。
“请问,白羽流星先生在吗?”水生恭敬地问道。
这种恭敬地语气有点不对劲。
“白羽他私事先行离开了一会,请假两天时间,现在应该也不在临山镇了。”
苏芙芳回答道。
“那戈阳呢?”
“我在这里。”弋阳说着出来。
他满脸地红光。
怎么感觉什么事都没有。
“是这样的。”
“明白了,在上山镇的义庄的诡异残尸。”弋阳思忖了一下,“白羽大概离开两日时间,算算时间,今晚便是他回来的时候,所以不必着急,明日一大早必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弋阳说着托辞。
“只是~”
“我知道大人在担心什么,人命关天,迟则生变,只是,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仵作,就是白羽流星,他离开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
弋阳给水生倒了杯茶水。
“唉~那具残尸就是我们临山镇的仵作啊。”
啊这~
水生说出的实情着实让人惊讶。
之前没有说出来,弋阳还不会这么惊讶,只是疑惑,明明自己设定上不是这里的执法人员,为何还这么急急寻求帮助。
敢情是自己地方的仵作没了啊。
这倒也是。
哪怕是等到明天,也是比去找其他临近镇子上的仵作过来得时间短。
不过为何水生没有做两手准备?
比如在等待的期间里,去临近的镇子上去寻找?
这里弋阳多想了一分,也就多了一个疑点。
不过,现在只需要等待着凌枫羽回来就行了。
谁叫自己没有学习过验尸的方法呢。
其实弋阳不知道的是,凌枫羽不也没学过么?
他不过是多了一些经验罢了,非科学的手段。
所以,凌枫羽这个不过是经验之谈。
根本算不得仵作。
不过也对,他本来就不是,而是说随意捏造的一个身份罢了。
一个在江湖上行走的身份。
当然了,所学的知识不会使他的身份轻易暴露,只会是说此人学艺不精而已。
翌日。
凌枫羽真的就出现在了水生面前。
他微笑着。
“抱歉,我向梅小姐请假两日去处理一下私事了,未曾想有如此情况发生。”凌枫羽歉然道。
“要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们才对,阁下不是临山镇官籍,却一直在帮助我们。”
“哪里哪里,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赶紧去吧。”凌枫羽随意道。
去义庄。
义庄以前是有专门看护的人的。
是各个镇子上的执法部门里的仵作的职责之一。
然后呢,上山镇这座就没有仵作了。
为何?
因为那里的仵作也成了残尸了。
周围五个镇子。
他们的仵作皆是遇害身亡了。
都是成了残尸了。
凌枫羽检查了一下。
有少胳膊的,有少腿的,还少得没有重样的。
唯有特殊的是,之前全灭的那个镇子的仵作,少得是脑袋。
为何能够知道是那个镇子的?
因为死得最早,且其身上有证明其身份的木制令牌。
不过,正好是有这令牌,凌枫羽才觉得不对劲。
因为感觉是刻意将人的身份引导到仵作上的。
而且,凌枫羽检查完后,被这精湛的刀法所惊讶到了。
分毫不差。
甚至考虑到了之后接回去会不会出现痕迹的问题。
所以。
凌枫羽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该不会有人在做什么人体实验,将各个不同体质不同大小的人切下来一部分然后组合在一起吧。
这样不会造成排异吗?
凌枫羽知道排异?
当然知道了。
他可是出过书的名字就叫《自私的肉体》。
说是肉体的自私会让所有企图进入体内的类似物质作为敌人而排斥。
当然了,仅仅是理论,他可没有那样的没底线去抓几个毫不相干的人然后去做这种无道德的事情。
凌枫羽想着,天下这么大,会不会有和自己想法相同的人,同时胆子还那么大,且没有道德底线的。
凌枫羽甚至想到了。
若是有,自己一定要杀掉才是。
“白羽先生,您看出了点什么吗?”
先生,您?
不至于,不至于。
这两个词还是不要在自己身上为好。
“先生倒不至于。不过,关于这些尸体,我本人倒是有些见解的。”凌枫羽微笑着,“这些人死于同一人之手,此人惯用刀,而伤口也是用刀造成的,在人活着的时候仅仅是一刀便是斩断了,除了那具失去头颅的焦尸。”
好吧。
这些也算是常规了。
“而且此人是一个强者。”凌枫羽眼神凌厉了一下。
“强者?”水生惊讶地问道。
“是的。”凌枫羽微微点头,“因为五人死于同一刀法上的,而焦尸的身上残留着那人的功元,其余四人仅仅是刀法便是做到了这种程度。而且功元不弱,两者结合起来,是一个麻烦的家伙。”
“啊这~那我是不是该向上层禀报,然后挂起来?”
这里的挂起来不是说找不到凶手,而是以后能有机会解决就解决,凶手实在是太强了,那么就这么挂着,也不去惹人家了。
这就是实力弱小的悲哀的地方。
连仇都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