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凌枫羽取出了止战之殇。
“止战之殇?可是,我看过的画卷里,白羽流星不是这个样子啊?”
“止战之殇是器物,谁人手中握有止战之殇便是白羽流星,谁人握有烽火之引便是黑羽异人。”
神神叨叨的。
目的在于将弋阳的身份掩盖起来。
至于自己?随便了。
他人认为是凌枫羽就是凌枫羽,是白羽流星就是白羽流星。
身份多,以后留下的传说也会变多,虽然可能会变作是两个人,甚至变成一个组织的传说。
“等一下,我去询问一下上级。”士兵行了一个军礼后离开。
凌枫羽都未有进去。
为了先是自己坦荡荡。
也是因为,进去不太好,这里的理由是,为了防止有人会攻讦,说你进去了破坏了证据,甚至是说,因为你就是凶手,为了给自己洗去shā • rén的证据。
有的人看你不爽,明明是陌生人也要咋舌两句。
小半日时间。
凌枫羽终于可以坐下来了。
因为士兵的上级来了。
“请坐。”
凌枫羽做上方,伍长坐偏坐。
瓜果蔬菜皆是上了一波。
没有肉。
“哦,我们宗门向来是吃素的,肉食唯有等到晚宴才行。”
接着,伍长花了一点时间说明了此地的一些风俗。
傲然宗,行自然之道,嗯,拿钱办事的自然之道。
在人的口腹之欲与自然平衡间做出他们认为对的选择。
哦,客随主便,那就随你们了。
他们吃着瓜果讨论着焦尸。
伍长很是能言善道,将焦尸的一切描述地很清楚。
怎么说呢。
虽然手中的是瓜果不是肉,凌枫羽还是尝出了肉味来···
好吧,这种联想还是少一点为好。
“伍长大人,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可以让我看下尸体?”凌枫羽微笑着问道。
“这个~”
众人面露男色,
这种表情,是真的有问题啊。
弋阳方面。
前往百寿的路上。
飞鸟来过。
弋阳再一次拿到一个卷轴。
“傲然宗地界再一次出现焦尸。”
其实一直有个疑问,为何弋阳也有飞鸟来传递情报的,而在临界,是凌枫羽一家独大的秘术啊。
弋阳的飞鸟又是谁的手笔呢?
凌枫羽曾经试过,这些飞鸟根本就不听凌枫羽的,哪怕是威逼利诱。
说明早已经被训练好了。
训练有素。
充满人性。
“其实,弋阳,我一直有个问题,这个给你情报部门究竟是何物?竟然能过进入宗门地界来为你传递讯息?”梅香缘还是问了出来,她太好奇了。
“是啊,弋阳,究竟是什么呢?”
苏芙芳呢。
不算是好奇,只是附和而已。
“这是我个人的小秘密。”
弋阳没有解释。
小秘密?
不算小了,这种秘密真的一下子暴露出来的话,是惊天大秘密。
呸~什么秘密,是大惊闻了。
每次,弋阳都是糊弄过去。
这种事情又不能说出来。
看来,弋阳说自己是赤阳军的传人也是有些门路的。
怎么说呢。
弋阳也有着自己的秘密。
这种秘密是需要自己来守护的。
算了,不说这些事了。
“还有一件事,地王令现世了。”
地王令是什么?
就是地王的身份证明之一。
嗯~
弋阳还是需要的。
但是,他更需要的不是令牌,而是真正意义上解开锁链的地王的力量。
虽然可能不是同源,但是同根啊。
他期望着自己能够在天妖双子体内将箭矢抽出来然后借此解开锁链。
锁链很长,比人生都要长。
弋阳不明白。
为何自己一定要这么特异?
“弋阳,你在想什么?”
苏芙芳抚摸了一下弋阳的额头,其实是很烫的。
但这不是发烧,仅仅是在用心思考问题罢了。
“哦,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嗯~”苏芙芳抬头仰望天空,天上的夕阳是那个方向,“按照太阳的轨迹,是没有问题啊。”
“是兵界动了。”梅香缘皱眉。
因为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只是,不再东南而西北。
“是的,整个大陆动了。”
弋阳皱眉间,想到了什么。
“苏芙芳,还记得你娘酿的酒吗?”
“嗯,我记得啊,凌枫羽好像说是这酒的时间还未到,能喝但是不成熟。”苏芙芳回答着,她已经走出了失去父母的阴影了。
“酒的酿造的变化是气候的改变的原因。前提是按照同一手法按部就班地酿造。”
梅香缘直指正中。
弋阳点头。
环境的变化容易让用时间来积淀的东西产生早熟或者晚熟的情况。
这也能够从旁验证大陆的偏移。
这种偏移,弋阳直觉地认知是凌枫羽的原因。
“终于,找到你们了。”
男子的声音,仪态翩翩的男子。
“哦,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慕青。”
慕青找到了弋阳。
计划中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