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做什么?”鳞兽继续问道。
“自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唯有一个临界的。”那人道。
沉默了一会儿。
看来是这样子的。
“但我不知道,因为自我有记忆开始,已经是一个成年的个体了。”鳞兽说了些秘密。
“因为你是应天地而生的,大小婴老都是可能的。”
“好,回到正题。你想让我怎么做。”
鳞兽不想提及过去。
“看到那个凹槽了吗?”
那人一点地面。
“你该不会是想把珠子嵌进去吧?”鳞兽看出了不对劲。
“你若是想多活一些日子,自然是进去比较好。”
“如果活着就是在狭小的空间里不能自由,那活着和死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啊,比如你活着,可以自己思考,有着自己的灵魂。”那人将珠子安放在了锁链上的空缺处,地气与珠子相连,然后形成了有效的回路,锁链活性化了。
“更何况,只要锁链变短将两座地界相连,到时候便是你自己选择要不要出来了,困境与自由的选择权就在你自己手上,这样不好吗?”
是啊,自己自由的选择,无论是后退还是前进,这样很好。
“这样吗?”
感受着自己在不断恢复,鳞兽对眼前的人逐渐开始信任。
仿佛对面的人对自己还是说实话的。
至少不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他死亡的好处,自己活着可能多他最好。
“若是没有疑问,我就要暂时将你弄进地里面了。”
只见那人手中握着裹着麻布的剑。
这是凌枫羽的剑,为何,为何他能够拿住?
“最后一个问题。”
“问吧。”
“你的名字是?”
“白昼无明。”
说完。
白昼无明将凌枫羽的剑给插在了珠子上。
锁链延伸将剑捆锁住。
自此,此地再一次进入了海水中。
锁链在一节一节地往地里缩着。
仿佛是将什么远古之物给唤醒了。
“接着,等着兵界的同志了。”白昼无明道,“白夜昼邪,你所想的,必然不会成功。”
白昼无明,白夜昼邪。
嗯,很是相似的名字。
是相同的人吗?
“说到这个不成器的人啊,前段时间还是展现出了自己的气息,让临界的地方都是有了影响,在这样下去,不能持续保持分离的状态了。”
嗯?
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夜昼邪是人。
这就是唯一现在有用的信息了。
“嗯,去找临黎。”
找临黎?
为何是他?
目光回到兵界。
经过长~途跋涉。
三人到了残器界。
甫从船上下来,破败不堪的船便是沉底了。
走得快,沉得也快。
也还好,到了岸边了,才是沉底。
“慕青,你还好吧。”
糜兰轻拍慕青的肩膀。
“呕~”
好家伙,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不对,慕青在船上都没有吃过东西,所以,这些吐出来的,应该是胆汁胃液了吧。
“来,吃点胡萝卜,回复一下。”
凌枫羽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胡萝卜。
“谢谢。”
咔嚓咔嚓。
估计还未到胃里。
“呕~”
又是呕了出来。
看来是真的晕船啊。
凌枫羽暂时没了办法。
“嗯~这里太潮湿了,又是海浪卷云,进去一点,我们先生把火然后休息一段时间吧。”
糜兰考虑了慕青的身体情况。
“的确。”
但是。
有的人就是没有眼力见。
几人出现,围困住凌枫羽三人。
“我是打劫的。”
“我是shā • rén的。”
“俺是放火的。”
“我,我是,拦路的。”
蟊贼啊。
不过可以为了让慕青提起点精神来,搞点事情。
“竟然是有放火的?真好。”
凌枫羽扫来几根还算干的木头,道:“帮忙在这里生个火。”
“哦。”
那个说放火的蟊贼真的是放下了手中的柴刀取出了火折子。
“夯货!”
另一蟊贼一巴掌把他打飞了。
嗯,是三个笨蛋。
凌枫羽微微一笑。
“你觉得你们很厉害吗?”
嗯?
“我老大可是天下第一强者。能够一掌拍碎青岗岩。”
放火的蟊贼道。
是啊,天下第一的强者。
“天下第一啊。”
糜兰轻轻一拍身边的石头。
石头变得粉碎。
“来,兄弟,来试试。”
糜兰真的想玩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