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庞是自己的面庞。
凌枫羽在那个时候失神了一下。
看守者看了一眼这样的凌枫羽,面遮下的是微笑。
一切都是有着大手在操在弄,一切的一切,都是。
只是,所有人都以为是巧合,整个世界的成型不也是这样吗?
看守者如此想着。
“啊,抱歉,在此地叨扰了许久、也该离开了。”凌枫羽微笑着道。
“阁下且慢。”
看守者叫住了凌枫羽。
“阁下还有什么事吗?”
“你可曾想过自己所有的行为做出的任何决定,每一次的受伤,一次次的对话都是已经被安排好的?”看守者这么说着。
“每次的决定?每一次的抉择,每一种行为,真是这样,除了天道以外,我想不到有任何生灵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话是这么说。
凌枫羽其实在这一点上是没有自信的。
“那有没有想过,现在的脸不属于你呢?”
“怎么。”凌枫羽这里顿了顿,“可能呢?”
他想到了临黎。
之前真的是一样的脸,连功法招式都一样,除了颜色以外。
“哈哈哈。”
笑着,看守者隐没在了蛋后面。
凌枫羽也思索着离开。
其实还有一点。
兵界的糜兰。
与他合作的战斗里。
剑与枪,战斗的方式与自己也是相似的。
他的墨龙的气息。
与自己~
相反。
但是统一。
所以,他们终有一战。
只是,不知道糜兰身后的故事,自己上一辈的故事。
~~~
观海潮方面。
也是来到了鸢唳崖附近。
不过是观海潮已经在悬崖上面了。
一块枯木。
准确来说是雷击木。
如同木炭一般时不时地闪过黄色的光。
仿佛是谁在做的。
观海潮一点都不知道。
或许制造这一切的人,已经没了,已经死了。
又或者,这里被遗弃了。
成为现在的破败的地方。
“墨鸢?”
观海潮认识这一鸟类种族。
“没想到,这里的鸢唳崖的鸢指的就是这个墨鸢啊。”
观海潮笑着。
“来吧。”
有一只明显凶厉的墨鸢刮起了强风然后缓缓落在了地上。
它的身后就是悬崖。
自己造成的。
“看你的眼神,是要打架吗?”观海潮伸手请战?
这里打了个问号。
最后。
一人一鸟还真打了起来了。
观海潮自信自己炼体的身体。
但是墨鸢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外羽是黑色的剑刃。
锋锐的羽毛给了观海潮都衣服带来了不少的伤害。
为了自己的衣服着想,观海潮收力了几分,从侵略性的攻击,变成了策略性的防御。
只需要消耗就行了。
体内内元还没动用呢,这一切不过是在用体力而已。
甚至体力的消耗都很少。
因为一直在防御。
讲道理,炼体可能是最辛苦的,但是也有可能在修炼有成后最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