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
“小芝,你绑一个男人过来有什么用?”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是你问的第三次了,小福,我跟你说,他身上有那男人的味道。”
“那男人那男人,他有名字,他叫凌枫羽!”小福翻着白眼。
哦豁,与凌枫羽有关啊。
凌枫羽是主角吗?怎么所有事情都与他有关?
弋阳都听在心里。
“周围已经出了这么多失踪的人口了,你想让他们找过来啊,我们本来就弱小,来一个我们就没了啊。”
小福一直考虑自己的问题,的确,在没有大义的情况下,自己生命不就是第一位吗?
“那你找地方躲起来,真是的,亏你还是男人,一点胆子都没有。”
男人必须要有胆子,还是反向在说女人没有胆子?
不管这些。
现在的消息有二,第一与凌枫羽有关,第二是失踪的人大抵与他们无关。
只不过为了自保还有自己身上凌枫羽的留招这才对自己出手。
但是洗清嫌疑很难了,因为小芝与那小女孩接触后,小女孩第二天就失踪了。
除非真正抓到凶手。
弋阳自认觉得很难。
“小芝,给他解毒吧。”
“好。”
吵了一架,然后沉默,让弋阳醒来。
“这里?”
“我家。”小芝微笑着道。
“也是我家。”小福嘟囔了一句。
这一句嘟囔还被小芝暗搓搓地踹了一脚。
“你们都不打扫卫生的吗?”弋阳环顾四周,本身就自己把毒解开了很多,小芝最后也不过是下了一剂猛药,现在的弋阳很是清醒。
房子虽然本质是新的,应该是建不久,但是蜘蛛丝灰尘之类的,很多很多。
真的是。
说他们懒吧,一个个衣服光鲜亮丽的,说他们勤快吧,连自己的房子都不打扫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们不喜欢打扫卫生,或者说,对自己住得地方不在意。
这就难受了。
自己不在意,别人会在意啊。
弋阳就觉得难受了,多好的一个家啊,乱糟糟的,又不是野外。
嗯~
“为什么要给我下毒?”弋阳平静地道。
赤阳弓不在身边,被放在桌子上,好吧,桌子也很脏,赤阳弓被玷污了。
“不是我给你下毒,是,是小福,是他看我和别的男人亲密,所以下毒。”小芝直接把小福推了出来。
好小子,要不是自己提前醒来知道你们之间的对话,还真信了你了。
“是吗?”弋阳灼灼有神的双眼盯着小芝。
在这样的眼神下,小芝不能撒谎。
这像是血脉的压制。
天生的压制。
“好吧,是我下的毒。我不想你知道到这里的道路,所以把你毒晕了,但是放心好了,没有后遗症的。”
“这一点我同意。我被她下了好几回毒了。”
弋阳内心有些无奈。
这两个是情侣是夫妻还是兄弟姐妹啊。
这男的也是的,看上去傻傻的,一直被坑啊。
“但你抓我干什么?”
弋阳问道。
应该是知道为什么,但是需要听到她亲口说才行。
“你身上有我男人的味道。”
“不是,你别听她瞎说,凌枫羽不是她男人。”小福连忙辩解。
“你闭嘴吧。”小芝抹了抹小福的咽喉,黑气肆意,好吧,又中毒了。
小福连忙躲在一旁盘腿运化袪毒。
“凌枫羽的确在我体内留招了,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了。怎么了?”
“你和我男人是什么关系?”
“额~这个一会儿再说,先说一下,凌枫羽不是你男人~他有道侣妻子,然后,没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跟灯谜似的,明白,就是他有一个老婆,出事了,死了,现在还是光棍。那不就还是我的男人嘛?”
对,不对,什么叫光棍!
人家那叫,叫什么?守寡?呸。什么守寡?
“这话你跟他说去,我们外人置喙不得,我现在要出去,参加花神祭,没空和你们闲聊了。”
弋阳起身。
“别走啊,跟我说说凌枫羽呗。”
小芝拦住。
这女人,有毛病啊。
而且也病得不轻,看不出小福才是~
算了,不想与她纠缠。
“我的脾气不是很好,别惹毛我了。”
弋阳脾气的确是算不上好,只不过多了思考。
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生气,什么时候不可以生气。
灼日烈火在身上弥漫,炽热如太阳。
赤阳弓回到手上,内元与精血化作了箭矢兀自拉开。
气势很足。
的确,在弋阳面前,他们是渺小的。
所以他们胆小怕死。
“你若是想跟着,就跟来,我没兴趣与你再做任何的交流。”
说完,弋阳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管这两人。
小芝脚是因为胆子生了根无法跟随。
能动弹的时候弋阳早就没了踪影了。
“真的是。”
弋阳收回赤阳弓,精血内元回流,损耗没多少。
这个女人是没有脑子的疯子。
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应该是小福一直在帮助她吧。
弋阳消气了。
之前觉得小芝还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女先生,真的是,脑残粉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笨。
钻牛角尖,变得畸形。
凌枫羽有什么好的?
他长得可以实力可以,但是腹黑且不喜欢特别粘着他的人啊,这女的根本就不懂。
凌枫羽是一个有着小缺点的正常人而已啊。
这一点弋阳的确搞不懂。
他自认自己也是正常人无法理解不正常的人。
等等是人吗?
弋阳转身看着这诡异的建筑风格,不禁摸了摸后脑勺。
算了,不想了,又是继续找城市了。
花神祭是整个者界的盛世,所以人海茫茫啊,哪里会有线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