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
极饿的凌枫羽一口吃下。
好吃,好吃。
但是,只有面,一点味道。
说得不好听叫光面,说得好听就是阳春面。
只是,这是她们最后的粮食了。
给了当时为了寻找极限而饿成骷髅人的凌枫羽吃了。
望着她与几个孩子,凌枫羽道:“等我一个时辰,我带吃得回来!”
“你若愿意报恩,待明日再来吧。”
“好。”
明日。
凌枫羽拖着虎豹。
在远处驻足。
看着茅草屋外围拢的众人。
似乎明白了什么。
旁路人谈论。
“太惨了。啧啧,真的是太惨了。”
“你说这女人就乖乖听话给城里那个大官做小妾不就好了?吃香的,喝辣的。干嘛要守着这个赌鬼的两个孩子?”
“就是,就是。管两个孩子?给送到青楼里,起码比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得吃来得强,说不定我还能去玩到她们呢。”
“就你?手里有几个钱就去隔壁李寡妇家用了,还能去城里,切~”
“搞得你不去李寡妇家一样。”
没人悲伤,没人哭泣。
仿佛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也是为何要有关?
他们只觉得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人走完了,没人收尸,他们等着庙祝来收敛呢。
“一银,这些母女我来收敛。”
待庙祝来,凌枫羽丢出全部家当,如此说道。
“就你?回家找妈妈吃奶去吧。给了你。我还怎么向那些慈悲的富商家人讨取酒钱啊。”
“我说了,给我。”
凌枫羽一脚踏在地上,裂开了。
庙祝也被震飞倒地。
“是是是,小得不识小少爷的能力,小的这就走!”
野坟堆里唯一有墓碑的墓,凌枫羽静静呆立,虎豹烤了做祭品。
又是夜。
一夜后。
坟前多了几个恐惧的脑袋。
事后。
寻找到师父。
跪下。
“师父,我气急杀了人。”
“解释清楚原因和过程结果。”
凌枫羽解释。
“去,铁蒺藜堆里躺两天。”
“是我做错了吗?”
“想法没错,结果没错,过程错了,所以只需要两天的惩罚。两天后回答为师为何过程错了,如果还不清楚,为师再告诉你原因。”
“是,徒儿明白。”
“两日了,冷静思考了多少?”
“徒儿认为是杀得不虐。”
“然也。”
“可是徒儿。”
“你,下不了重手。”
“是的。”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结局不都是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