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从凌枫羽从山城附近隐世出来后,也过去十数年了好像。
大约吧。
没人在意时间的流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都有自己忙碌的活法。
除了孩子要长大。
除了有的人要老死。
但是那又如何呢?
对于修炼者而言,并不在意。
所以凌枫羽都忘记计算自己的年纪了。
也是,自己连一个正经的生日都没有过,何来说过过。
倒是不时有飞鸟楔书信来发来慰藉。
都是昔日里认识的好友。
只是现在越来越少了。
因为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献出了生命了。
今年一封都没有了吧。
刚说完,乌鸦就飞了下来。
“还有谁没死呢。”
“凌枫羽,赶紧帮我出出主意。”
果然没人记得了啊。
凌枫羽尚且听听。
结果啊。
就是这种小事情。
凌枫羽想到了神秘人。
神秘人不也是带走了凌枫羽所有的金钱了吗?
但是,这是需要信任的。
也不对,说起来,也好久没联系了。
各自有各自的故事,也不好多加了解。
于是凌枫羽如此回答:“问自己本心吧。”
这样,就放回了乌鸦。
走!
去把断元辉解救回来。
琴筝鸣都是弄好了一切。
自己只要过去就行了。
近了。
皆是跪拜。
不愧是琴筝鸣。
以杀止杀真的厉害。
“你们跪我做甚?”
凌枫羽双手交叉抱胸,嘴角是斜着的微笑。
“您,您是我们的主人!”
“起来吧。以后见到我都不需要跪拜。”
凌枫羽摆了摆手。
“是,是。”
几人起来。
“断元辉呢?”
“在,在上房。”
“考虑好再说话,别结巴了。”
“是!”
凌枫羽缓缓地走着。
琴筝鸣给了凌枫羽的一个好的宗门啊。
即使,这个宗门以前被忽悠针对自己了。
“再怎么说,你们以前也是我的敌人。如何,对断元辉又有什么话好说?”
凌枫羽慵懒地坐在位置上,断元辉也被救了出来。
“大可不必,出于利益,就有矛盾,这可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释的了的。”
断元辉倒是为这些人解释了。
“你觉得你的解释有用吗?因为他们之前还监禁了你,你现在所言的,这一切都是有可能是被威胁的妥协的产物。”
凌枫羽倒是好说话。
“那你现在不就是在威胁他们吗?”
断元辉微笑着道。
意思是,他们现在说的,不就有可能是为了自救的假话了吗?
“那这个宗门给你。”
凌枫羽起开身子。
他转到断元辉身后。
一把抱起断元辉。
将其安置在了座位上。
“这里是你的第二个家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帮你清理一些不适合在宗门里的人事物,之后,这里也是我的半个基地了。”
凌枫羽微笑着道。
“你这是在命令我?”
断元辉倒是不以为意。
自己可是云海楼所属的,虽说被云海深的几句话就给踢出去了组织,但是情感还是有的,毕竟不是相互的背叛,干了这么多年了,又是付出了情感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说没说没了呢?
而凌枫羽?那可是和云海楼楼主云海深是结拜兄弟的存在,在云海楼,除了云海深,凌枫羽就是二把手了,比明思雨的话还管用。
所以即使凌枫羽说得并不是命令,也会去执行。
这一点,凌枫羽一直会忘记。
有时候,凌枫羽自己的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云海楼的人都记在心里,然后~
犹记得,逍遥录上的一则故事。
一方豪强莫名被逍遥剑主针对,几次攻防后,得知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孩子给了逍遥剑主一分钱,让其接下了一个杀了他的单子,可是自己没有过子嗣啊,中间过程省略,结局的真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豪强说这个农民妻子的样貌是自己喜欢的,跟随的地主便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将其掳走想编织理由送给豪强,农民妻子贞洁刚烈,投河自尽,留下一刚出生的孩子···
虽然不是豪强的孩子,但是也需要担负起照顾的责任。
插了这么一个故事。
就是想说明,高位者的一言一行都是会被人过多解释。
凌枫羽这方面经历地还不够多,虽然从故事里知道这一切,但是不经历过坏事还真不一定会重视,时不时忘记。
所以啊。
今天这事算是有问题了。
三日时间足够了。
把一批靠关系的都撵走。
留下精英部分。
哦,只留下了十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