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愣愣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宁夏。
但两只鸟谁了没靠近,越来越近,然后擦肩而过。
他们都没有回头看对方一眼,越行越远。
“堂姐,你的脸色好难看哦。”一个胆大的小萝卜头问道“刚刚那个大哥哥一直在看你。”
宁夏摸了摸对方的头道“没有,你看错了。那个大哥哥不是在看我,看你们呢,一群搞怪精。”说着狠狠瞧了对方的腮帮子,直到她呼痛才离开。
“走吧。等会太翁和族老他们过来我们还没安排好事宜,没准会罚咱们跪祠堂。”
“我、我我们快走”好几个小萝卜头这会被吓得不得了,想必平日里那些族老对他们积威已深。
没有了朋友的日子没有想象中地难熬,不过是又一次习惯,习惯自己一只鸟待在,习惯一只鸟出去玩,习惯没有他的生活。
如她所愿,宁夏再也没有遇到过陆月华,她曾经的朋友。
不知道是太巧,还是他在躲她,无论是在街上,还是公共场合,都不曾再见到那家伙。
宁夏也渐渐地将他埋在心里最深处,成了一段封尘的岁月。
她前两段人生在这不知日月中失了新鲜颜色,不断有新的记忆加入,掺成另一个她。
凤凰的生命实在是太过漫长。长到父亲结束了假期又一次重新投入结界守卫工作,长到宁夏完成了她的第一次圣池之旅,长到被她刻意遗忘在记忆角落的陆家重新出现在族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