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着的宁父冷不丁道:“你过得好,咱们才能好。你记住这一点便行,莫要鲁莽冲动,好好保护自己。”
“嗯。”无数句话最终化为最简单的应答。
一家人温馨地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夜晚,务农的人家大部分都已经入睡了。而宁家的灯光还亮着,一家人都围在桌子旁边闲聊。
宁夏还告诉了他们。虽然不清楚筑基修士是什么,宁家父母俱是替她高兴,觉得自己的女儿有出息了。
“对了,今个儿回来,我见到有媒人婆来访,可是为了哥哥的婚事?”
既然宁灯荣自己不肯说,宁夏决定主动出击,宁父宁母一定知道。
说到这个,夫妻俩愁容满面。本来他们不想跟小女儿说这个乌七八糟的事情,但想想又觉得小女儿非是一般人物,说不定告诉她能得到一些意见。
思绪片刻,一窟窿地将事情告诉了宁夏。这一通,听得宁夏头晕眼花。
这都什么事儿啊?
先不提何家的行为怪异,哥哥的态度也是颇为耐人寻味。
宁夏决定打直球:“哥哥,一开始,你又是为什么拒绝何家的婚事?”
就这事,宁夏就在奇怪。
古代与现代不同,一般而言都是父母之命,按说何家请了媒人来说亲,对方是颇有清名的何家,书香门第。
即使有齐大非偶的考虑也不会像哥哥这样一口回绝。宁夏敏感地察觉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遂忍不住出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