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把戏?什么把戏?宁夏觉得刚才解开了一些的乱麻又自发缠绕起来,她已经隐隐有些想放弃治疗了。
“好了好了。好孩子,本座知道了。不用操心,这些事就留给我们这些大人来做了。作为一个小毛头,你操心太多了。”他摁了摁不解的宁夏,又扒了扒向他们投注来不解目光的金林的头发。总算感受到一点养孩子是快乐,一本满足。
宁夏心中的焦虑和满腹的猜疑最终的元衡真君这一打岔下化成了无奈。
这种态度……不让管了。那也没办法啊。
宁夏长长叹了口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决定放过自己另一半脑细胞。就甭做这个操心人了,折腾人啊。
金林则是听了一知半解,加上精神也不太好开始有些乏了,炸了眨眼,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了。
元衡真君看了他一眼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些:“怎么样?头疼了是吧。别忘了明天就是角楼展了,拍卖会,更热闹,想必定有许多更有趣的东西。你不如操心操心这个。本就是领你们来见这个场面的。”
说实话,元衡真君不说她都差点忘了他们开始要来的初衷是什么。为的角楼展,就是拍卖会,这个东南边陲传说中规模最大的拍卖会。
她这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副本开到爽,一路开本一路歪,完全忘了正题是什么……这大概是宁夏修真以来一直在验证的一个真命题。
念及此,宁夏看了眼榻上阖眼似是已经睡过去的金林,想到他来之前跟他说对拍卖会的憧憬,有些替他遗憾。
就因为蠢货的一顿搅和,闹得他好好的一场拍卖会之游变成了养伤回程,真叫人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