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甚至还没彻底离开大殿在门口呸了下,眸中浮满恨意,随即甩袖扬长而去。
穿着玄衫的青年男子放慢脚步,与后边的湖绿色衣裳的男修并肩而行。
“芜华师兄,你不觉得掌门师兄变了么?如今变得着实难以理解了。”
“这性子……变倒没变。我也算看着他长大,他就是这服臭脾性,一生气慌张就开始慌不择言,胡乱说话。他之前可是连师尊都敢顶嘴的人物。”
“这倒也是,早年间我也有听说跃华师兄是个十分暴躁的人。只是后来他当了掌门,收敛了很多,咱们也很少见到他这副暴躁的模样。”
“是吧。他就是这样讨人厌,没必要纠结这个。”
“没什么,只是我方才见他的精神状况似是有些异常,总觉得有异才有此一问。”
“唉,若真是精神状况有异就好了。咱们是真的忍了很多年。沂水师弟,你常年在外是有所不知,他……”
沂水真君闻言露出一种惊疑不定的表情,好似第一次听到这回事一样,有些半信半疑。
“我还以为他这般异常是因为爱徒出了事,原来早就是如此了么?说来惭愧,今日才知道这些事情。”
“你不说本座都不记得了,说来卢海英的事情好像的确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他们金雷门一个能在五华派下排得上号的中大型宗门竟然还不如湖阳派,人家入选第二轮的人数是他们的两倍还有多,这样的对比简直是将他们的脸生生扯下来摆在地上踩,也显得他们的弟子无能无用。
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代表着湖阳派无形掠夺了他们的资源。这次的机会本来就难得,各中小门派为此争得头破血流。
他们金雷门身为与五华派关系十分密切的友宗本来拥有极其天然的优势,他们自信自家的弟子定不输其他门派的弟子,即便是五华派地弟子他们亦是暗存比较之心。本来该是这样的……
万万没想到,他们的盘算被彻底颠覆。都还没正式进入就战场就彻底陷入颓势,这让远在宗门操盘的跃华暴跳如雷,将身在五华派的金雷门弟子连夜召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