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石也算见多识广了,他也没见过。
“何事?唉声叹气的。”
宁夏有些紧绷地坐在位置上,忽然耳边响起熟悉的声线……林平真什么时候坐到这边来的?
方才一行人入座,宁夏本想跟林平真靠一靠,看看能不能从他那边打探一些消息。在她看来,林平真此行必有目的,对方可不像是看热闹来的。
只是没成功就被某位女士隔开了。对方那眼刀子,若是有实体,在她身上插出千百个孔也说不定。
不过对方渲显然有了长进,知道避着点林平真的视线,还懂得借位。几个人打配合,一个错身她跟谢石就被隔开了。
宁夏向林平真打听的计划失败,也就罢了。毕竟她也没指望现场从林平真身上打听到什么明确的消息。
只是没想到她才跟谢石拧头交流的一瞬功夫,对方自个儿换到这边来了,亲自来找她。看来很是有一番话要说。
宁夏现在以后学会怎么忽略别人的眼光了。所以来自于对面掺着软刀子的死亡光线也被宁夏似有若无地忽略了。
“……此层的装饰倒也别致。”
宁夏心下一紧,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笑道:“弟子对此类风格亦颇为心喜。在下驽钝,不同审美,于布置一道不同其要,小院内至今乱糟糟的,甚至都不敢请友人入内。听闻宗内有精通室内禁制的高人,不知林师叔可有介绍?”
她说的自然是假。什么喜欢这种风格,没请过友人入内,想对方介绍通晓室内禁制的高人等等都是废话。
林平真作为客人都不知进过几回陶然居了,什么室内禁制……她自己就是搞这个,林平真能不知道么?之所以故意乱七八糟说一通也是想隐晦地勾起对方的注意。
千万千万要听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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