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前几天回来就惊讶地发现,这位宁道友与其说是客人,更不如说是“囚徒”,被软禁在蔡家客院。
长平真人派了不少人轮流监视对方。虽然都是些修为平平的仆下,但这阵仗可不像是对待普通“客人”该有的态度。
蔡烨相信,不论是怎么样特殊的客人想必都不需要这样严密到近乎于监视的“保护”。
他不知道这位跟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宁道友到底哪里吸引了长平师叔的注意力。除了那根朝云,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即便是那根朝云,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件地阶法器,虽说制法是特别了些,但也只是稀罕,没有特别到那个地步。何至于此?
他也明里暗里在长辈那儿打听,却没有得到明确的回应。尤其是他的祖父,那日他趁着长平师叔不在跟他提了一嘴,他也只是笑眯眯地说知道了,无甚表示。
这让蔡烨心惊之余又有些不解。这……不会的,祖父向来都严格教导他们,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懵懵懂懂的哥哥,什么都不知道,一塌糊涂,心里也不必装这么多事,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这些天宁夏不好过,蔡烨也不好过。他有些不敢面对被半“软禁”在东院的宁夏。
今日在小厅堂一见,是他与宁夏的第二回见面。
但在目送宁夏随同贪狼锏那两人离开的时候,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松一口气,而是升腾起一阵不容忽视的担忧。
长平师叔强行将此人留下不过是因为她身上的某个不知名的特异之处。他这样做必定有他的理由,也有祖父的理由。
他们前些天的作为定然已经得罪这位宁道友……老实说,如果换作他,易地而处,他都要恨死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