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的错漏,谁也别想把此人弄离辽东。
高第举起右手的几根手指,冲天发誓道:“末将可以用项上人头发誓,袁抚台确与贼酋私下里有往来。”
“本官对你的脑袋的没兴趣,本官要的是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谁又能保证你高第不是胡乱给别人泼脏水。”刘诏冷哼一声,面露不满。
之前的喜悦这会儿全都化成了流水。
高第见刘诏生气了,急忙说道:“末将虽然没有证据,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袁抚台与贼酋暗中私通的事情。”
“谁?”刘诏问道。
没有抓到袁崇焕通奴的确凿证据,但只要有人证在,他一样可以通过京城里的一些关系,把袁崇焕弄走。
“祖大寿。”高第嘴里说出了一个名字,“此人一直以来都为袁抚台马首是瞻,更是袁抚台左膀右臂,他一定知道袁抚台通奴的事情。”
听到这话的刘诏眼睛微微一亮,问道:“你有把握让他开口指认袁崇焕吗?”
“这!”高第面露迟疑。
祖大寿是袁崇焕的亲信,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就背叛了袁崇焕。
刘诏见他的样子,面露失望,旋即问道:“袁崇焕通奴的事情你是从何处知道的?”
既然祖大寿这条路不好走通,他想到,告诉高第这个消息的人,一定掌握了什么证据。
而且,只要有一个模棱两可的证据,他就有把握搬开袁崇焕,把手伸进辽东的军务上面去。
“末将是从一个商人口中听到的这个消息。”高第头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