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到党子口送来的消息,乔元生在党子口大败明军,俘获俘虏两千多人,如今俘虏正被押往洛阳。”李树衡把党子口大胜的消息告诉了洪承畴。
对洪承畴这种从大明投靠过来的地方gāo • guān,他并不完全信任。
告诉洪承畴党子口大胜的消息,是让洪承畴对虎字旗增添更多的信心,同时又是一种警告。
警告洪承畴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洪承畴笑着说道,“有了这场大胜,湖广和川贵的官员怕是要考虑接下来还要不要继续派兵来河南与咱们虎字旗为敌。”
李树衡看着他说道:“湖广和川贵联军在党子口只折损几千兵马,这点兵马对湖广都指挥使司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还有一个石柱马家。”
“抚台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洪承畴笑着说道,“要说对大明官员,下官自认有些了解,大明的官员从来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河南的事情只能靠河南自己,湖广也好,川贵也好,都不会选择去损害自己的利益为河南官员做嫁衣。”
李树衡说道:“这么说来湖广和川贵来河南是为了捡便宜的,出力气的事情都不愿意去干。”
“对,就是这个意思。”洪承畴点点头。
大明地方官员没少干礼送贼寇离开自己治下这种事情。
李树衡笑着说道:“当年主公带领我们去往大同灵丘的时候,一路上没少经历类似的事情。”
“所以大明当亡!”洪承畴眼眸明亮的看着李树衡。
李树衡笑了笑,随即说道:“南阳府农兵的事情你要抓紧,南阳府多地都和湖广相连,难保哪一天明军不会绕过党子口从其他地方进入河南,这些明军正事不行,祸害百姓却有一手,咱们不能不提前预防。”
“农会成立后,下官一直想办法训练农兵,只是训练农兵的教官太少,有些地方几个村子才有一位教官。”洪承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