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正不断提速想要冲过去的满达海脸色骤然一变。
虎字旗战兵中间突然露出七八门虎蹲炮,黑洞洞的炮口正指向满达海等奴骑。
轰!轰!轰!
不给满达海等奴骑反应过来的机会,一门门虎蹲炮被打响。
铁砂铁珠铺天盖地,遮住了整条道路。
刚刚提起一些马速的奴骑像被收割的麦茬,一排排的倒下。
什么样的甲胃也挡不住这么近距离的炮击,何况奴骑身上并不像步卒那样,一个人穿上几层甲胃。
起码满达海没有穿几层甲胃的资格,他身上只有一层棉甲。
棉甲虽然能起到一定的缓冲,可仍然挡不住炮子,当场被便射进体内的铁砂取走了性命。
像他一样的奴骑还有不少,都是死在了虎蹲炮的炮击之下。
炮声止住后,紧接着又是成排打放的火铳。
一排又一排的火铳手打响了手中的火铳,丝毫不给奴骑活下来的机会。
战斗很快结束,说一句势如破竹也不为过。
道路上留下了一具具奴骑的尸体和战马的尸体,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