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城墙上一颗颗虎字旗特制的手雷被丢了下来。
手雷的个头比较大,从城墙上扔下来,砸都能砸死人,何况里面装填了大量的火药和铁珠等物,绝对的大杀器。
一颗手雷从这些关宁军的头顶上方炸开,周围最少也有七八个关宁军被里面飞出的铁珠打中,不死也受伤,失去战斗力。
随着一颗颗特质手雷被丢下城墙,死伤的关宁军越来越多。
剩下的关宁军也终于承受不住,丢下同伴朝着后方逃去,从山海关城墙下逃离。
很快,城墙上面没有了还能完好站立的关宁军,剩下的不是死人,就是受了伤无法逃走的关宁军士卒。
城墙下关宁军一逃,城头上的虎字旗战兵朝城墙下面的云梯和楯车上面泼洒油脂,然后丢下火把烧毁这些云车等攻城器械。
另一边,关宁军的大败令祖大寿脸色十分的难看。
“把那些逃回来的人都抓起来砍了。”祖大寿冷声说道。
一旁的祖大弼听到后急忙劝道:“大哥息怒,攻城失利是常有的事情,不如先放过他们,让他们戴罪立功。”
“全都押下去砍了。”祖大寿每个祖大弼面子,仍然坚持让人把逃回来的人都砍了。
逃回来的关宁军不足二百人,一回来便被抓起来,带到阵前被砍了脑袋。
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似乎也没有让祖大寿消气,祖大寿又安排了一支两千人的兵马,继续对山海关发动进攻。
祖大弼拦住传令兵,对祖大寿说道:“大哥,不能再派人去攻城了,在这么打下去也很难攻上山海关的城墙,我看不如先退兵,待来日再战。”
“我是大军主将,去传令。”祖大寿对传令兵说道。
传令兵只好跑去传令。
祖大弼脸色难看的看着祖大寿说道:“大哥,你疯了吗?再这么下去咱们要死多少人,继续攻打山海关对咱们没有任何好处。”
“攻打山海关是大汗的命令。”说出这句话的祖大寿似乎老了好几岁。
祖大弼道:“大汗不在战场,他看不到这里的情况,我想大汗要是知道现在的情形,肯定不会继续让咱们出兵,大哥,退兵吧,关宁军是咱们的老本,不能全折损在这里。”
“我说过了,这是大汗的命令。”祖大寿嘴里重复了一遍,转而目光再次看向战场。
这一次出动的关宁军足有两千多。
他们并没有携带太多的攻城器械,只是带了一些云梯,所以冲向山海关的速度比之前进攻的关宁军都要快。
加上他们又特意把队伍分散开,减少了山海关城中炮击带来的伤害。
两千多的兵马,最后只损失了二百人左右,便冲到了山海关的城墙下面。
几只云梯被连到了一起,靠在城墙的外壁上,开始有士卒攀爬云梯。
很快,城头上再次往城墙下面丢特制的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