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福眼睛一定盯在刘恒身上,自然也看到这个动作,拼命的喊道:“我有,我有,有银子。”
“等等。”刘恒喊住杨远。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杨远用刀面拍了拍陈大福的脸颊说道,“既然有银子早点拿出来不就完了,说,银子藏在什么地方?”
陈大福没敢动,只动嘴说道:“柜子里面有个木匣,都在那里。”
一旁的赵武听到后,直接朝屋中柜子那里走过去。
炕头正对的墙壁前面除了有一个箱子,边上还有一个立柜,赵武拉开柜门,果然见到一个木匣,用手拿了起来,却发现木匣十分轻便,根本没有六百两银子的重量。
赵武把木匣交到刘恒手中,同时说道:“分量不对。”
接到手中,刘恒也感觉到木匣太轻,里面恐怕没有银子。
炕上的陈大福急忙解释道道:“里面不是银子,是文书和地契,但价值不止六百两。”
木匣上面挂有一个铜锁,刘恒用匕首撬开锁头,打开木匣,并让赵武点燃屋中的油灯照亮。
里面确实有一张地契和文书,地契是陈大福这所宅院的地契,文书是东山铁场的文书,上面清楚的写着陈大福在东山有一处铁场。
“这两样东西不值六百两。”刘恒丢下木匣,地契和文书他收了起来。
看得出来陈大福已经没有银子,最值钱的东西恐怕就这两样,对刘恒来说聊胜于无,虽然现在用不上,说不定以后有机会用上。
六百多两买了一个安慰。
“值,真值六百两。”陈大虎急切的说道,“院子不值多少银子,可矿场值钱,一个铁炉就要一千多两,这么大一个铁场最少四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