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开恩。”徐顺青身体微微颤栗,偷偷瞅了一眼坐在巡抚右侧的李副总兵。
李开阳咳嗽了一声,说道:“大人,张总兵的话末将不敢认同,大人有所不知,下面的人总喜欢弄一些弄虚作假的东西欺瞒上官。”
坐在对面的张怀黑着脸说道:“李副总兵的意思是再说本官帮下面的参将,一起欺瞒朝廷了!”
“末将不敢。”李开阳说道,“说不定那位李参将连总兵大人也欺瞒了。”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刘巡抚脸一沉,说道:“你二人都给本官闭嘴,要不然你们两个上来替本官断案?”
“末将不敢。”
张怀和李开阳同时站起身,躬身朝案桌后面的刘巡抚一施礼。
刘巡抚冷哼了一声,旋即对跪在下面的徐顺青说道:“你既然说你家家业被那个刘恒谋夺,可有人能够证明?”
“有。”徐顺青说道,“小民家中老仆徐来福可以证明。”
坐在座位上的张怀开口说道:“你都说是你家中老仆了,他的话自然不可信。”
另一边的李开阳阴阳怪气的说道:“信不可信也要先把证人带上大堂,等大人问过才能知晓,莫非张总兵你在担心什么?不敢让大人传唤证人。”
“本官有什么好怕的。”张怀一甩袖袍。
坐在案桌后面的刘巡抚说道:“徐顺青,张总兵刚刚的话你可听清楚,你让家中老仆为你作证,其中真假,你让本官如何相信?”
“大人。”徐顺青说道,“那徐来福是勾结虎字旗东主刘恒一起谋夺小民家业之人,如今他在虎字旗一个庄子做管事,后又感念旧主恩情,才答应为小民作证,出面告发刘恒。”
刘巡抚说道:“即是如此,那就带徐来福上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