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鲁特部不是已经派人去了漠北,相信只要从漠北借来兵马,定能扫除虎字旗在草原上的势力,摧毁他们修筑的那些墩堡。”特木伦宽慰道。
卜石兔眉头紧锁的说道:“本汗也希望漠北战士到来可以解决虎字旗这个大麻烦,可万一漠北的战士来了以后也对付不了虎字旗的兵马怎么办?”
“有漠北的战士加入,应该能解决虎字旗吧!”特木伦有些不敢肯定地说。
通过这几次交手,他同样发现虎字旗的兵马很强,尤其是守城,几万蒙古大军攻不下他们几千人守卫的墩堡。
卜石兔说道:“本汗问你,若漠北的兵马来了以后也奈何不得虎字旗怎么办?”
“这……”特木伦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有想过这些,不过虎字旗的兵马应该只是守城厉害,若没有了城池守护,他们不可能是咱们蒙古勇士的对手。”
草原各部最强的是骑兵,蒙古人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他相信只要虎字旗的兵马敢出城,绝不会是几万蒙古大军的对手。
卜石兔无奈的一摇头,说道:“虎字旗来草原修筑墩堡,便有了依仗,有能力与咱们几万大军相抗,如今他们又怎么可能放弃自身的优势,选择到城池外面与咱们蒙古勇士捉对厮杀。”
“那大汗您是什么意思?”特木伦问道。
卜石兔抿了抿嘴,说道:“本汗觉得,以前和虎字旗相处的就挺好,他们来草原上与各部做生意,下面的牧民也能用手里的皮货喝牛羊换到所需的东西,双方各取所需,不管对我土默特各部还是对虎字旗,都是一件好事。”
“大汗,这不可能。”特木伦苦笑的摇了摇头。
当初他再三劝阻卜石兔不要答应素囊和坎坎塔达驱逐虎字旗,可所有人都被虎字旗的财富迷了眼,选择逼迫虎字旗离开草原,现在后悔,他知道已经晚了。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相信,就算土默特肯退一步,虎字旗的人都不可能让步。
卜石兔皱着眉头说道:“本汗可以同意虎字旗留守草原上这些修建好的墩堡,只要他们不继续修建新的墩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