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担心那些有地的大户不卖?”杨家晨不解的问。
那长者苦笑一声,道:“要只是不卖就好了,就怕他们狗急跳墙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灵丘作为虎字旗经营多年的地方,虽然虎字旗在这里的根基比其他州县都要好一些,可一样避免不了有一些手握大量田地的大户人家。
“难道他们还敢shā • rén不成?”杨家晨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预感到来大同任职未必有自己一开始想象中那么好。
怪不得来之前,父亲几次劝说他不要去大同。
那长者冷哼一声道:“这些大户人家,哪一个手上没有粘上人命,shā • rén的事情早就做多了。”
“杀了咱们,他们就不怕被东主降罪,派大军灭了他们?”杨家晨被对方的话惊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为了几亩地shā • rén。
那长者说道:“自然是怕,但是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是他们杀的人,难不成东主还把所有的人都杀了,真要那么简单的话,大军在攻占的时候就做了,也不会等咱们去解决。”
“那怎么办?赵先生交代分田的事情总不能不做吧!”杨家晨面带一丝忧虑。
刚从讲武堂走出来的他,第一次发现,外面的事情要比在讲武堂学到的东西更麻烦。
那长者说道:“田是肯定要分的,怎么分田,什么时候分田,还需要想周全了,绝不能强行乱来。”
说着,他看了一眼同车的人。
经验丰富的他知道乱来未必做的好事情,之所以要在车内这么说,算是给同车的这些同僚一点提醒。
因为他知道,以前在草原上做的事情,绝不能一成不变的照搬到大同。
“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以后还要多联系。”同车中有人说道,“我去广昌任命县长,大家有事可以派人去广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