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杰姆医官,我在一号护卫舰上刚刚试验过了,má • zuì剂量已经达到了我们族人能够承受的极端,再加大就会杀死他们,但异形寄生体仍旧在我准备剥离的时候苏醒了。”
“我是纯手动剥离的,就在我动手的瞬间,异形寄生体在将病人的心脏嘶咬出几个破洞后,干脆地咬断了自己的脖颈。”
“具备强烈腐蚀性的鲜血,毁去了我的右手,而且还破坏的一个标准的手术台。”
“舰长,不管您有什么应对措施,我建议您现在就决定吧。”
“想要通过手术剥离异形寄生体,不现实。”
“十例中就算幸运地成功几例,虽然我不清楚现在有多少人被寄生,但估计是来不及了。”
“因为你我都很清楚,就算我们控制被寄生的族人不要进食,而且有足够的休眠舱冷冻他们,异形仍旧会在几个朗时后诞生的。”
“挽救,已经没有意义了。”
说完这些,杰姆医官干脆了当地结束了通讯。
关闭了光屏上的医疗舱画面,马克靠在椅背上。
巨大的光屏上,自动弹出来的更多的画面,让他脸上的痛苦神情愈发扭曲。
主舰的主控舱内,空无一人。
生怕被寄生的绝望的族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举动,马克早就下令清空了关键的主控舱,改由智脑系统自动控制。
不同舱室的过道中,一片混乱。
一些人惶恐地冲向了医疗舱室,聚集在门口,不了解实情的他们,焦急而不安地等待着医卫和医官们剥离他们体内的异形寄生体。
秩序,还不至于彻底混乱,但也差不多快崩溃了。
相比那些还有睦理智的族人,在战舰更多的区域,事态正朝着马克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