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芋头冒着热气,油脂被搅拌在洁白如玉的稻饭里;
从南方野地里,猎来的各种各样的肉类。
黄澄澄的鸡蛋,精美鲜嫩的韭菜;
绿油油的小青菜甜美无比,大泽中的鱼熬出浓白的汤。
腌肉带着咸味,有带着不是很白的盐洒在上面。
瓦釜之中,水咕嘟嘟的翻滚。
磨盘磨过,豆浆开始把陶瓮注满。
这对于赤方氏的族人们来说,注定是一次难以忘记的,庆祝丰收的晚宴。
羲叔要了一瓮豆浆,妘倩手里拿着一个粗劣的,但是已经被妘载要求反复清洗过多次的麻布兜,石磨弄出来的杂质豆浆,从里面过滤,剩余下来的杂质,其实也是精华.....
可以给豚子,给羔子它们吃。
其实这个时代没有这么讲究,磨出来的原始豆浆已经很好喝,只是妘载为了这东西的口感,而且毕竟是第一次操作,所以该试一试的方法,都要操作操作。
羲叔尝了一口。
淡淡的,但是却又有一点点....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甜味!
羲叔捧着瓮,老脸笑开了花,而族人们此时也看到了那足足有一大缸的豆浆。
“一人一碗啊,不可贪多!”
妘缶在这里分发豆浆,族人们纷纷前去品尝,而每一个人在喝过之后,几乎是把陶碗都要再多舔一遍!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