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叔现在就是这个感觉,想当初赤松子还唧唧歪歪不愿意来,现在却屁颠屁颠在这里长住了,他的地位又高又大,倒也不怕西王母扣他工资....貌似新的西王母和太子长琴有点小意思,而且赤松子还是她的授业恩师?
而这一切,业都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的,他的态度不冷不热,只是作为一个监察,羲叔看到业的情况,却是很热情的对他介绍起南方的变化来。
在大气象台的工地住了一夜,第二天赶了一个大早,几个人就风风火火的启程回去,而当业来到南丘的时候,即使努力保持克制的他,也不免流露出一些情绪波动。
但他在这片欣欣向荣之下,所看到的,却有一点问题。
“我觉得不行。”
业出乎意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而所有人都有些懵。
“这里没有尊卑,如果让我定刑,那么这里很多人都有罪。”
他看到了妘载,也看到了和妘载交谈,甚至开心笑着的族人们。
但是一位巫师,是应该充满严肃与庄重感的,至少中原的,陶唐的,中央的大巫师们都时刻保持着自己的威严。
业认为有尊卑并不是一件坏事,它让世人都能找得到自己的位置,天帝有天帝的礼,臣子有臣子的礼,庶人有庶人的礼,奴隶有奴隶的枷锁。
有了尊卑,有了权利,有了动力,才有了约束与自我约束。
虽然这里看的到仁德,但仁德未免过了头,巫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部族的人就不会尊重他。
于是大业对羲叔说了自己的看法,并且希望和妘载谈一谈。
作为帝派来的监察官,他有义务纠正这些错误的行为与思想。
“南方到底还是落后,不通尊卑礼法。”
而羲叔的归来,着实让妘载高兴了一把,只不过跟着羲叔一起来的那个人,让妘载皱了皱眉头。
“我叫做……谷,是陶唐之地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