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不是啥稀有的名字,大路货,整个容余山下面,出去之后,喊一声“蛮诶,哪去?”,至少得有几十个人冒出头来回你。
“又是打猎的一天....”
拖着疲惫的身躯,顶着满脸的蚊包,小蛮再一次进入到打猎的生活之中。
“我就不明白了,要是以前,咱们打猎,打鱼,那是生活所迫,不过以前过的倒也不比那帮在地里刨食的其他部族差多少,但这两年,你知道吗,大泽对岸又传来了新的器具,你猜怎么着,这居然是从东面绕了一大圈转到我们手里的。”
小蛮的身边,几个一起出去打猎的男人都在聊着,同时也是抱怨。
“犁啊,那可是好东西,大泽西面的敷浅原,据说这几年变化很大....虽然泽水广阔,消息闭塞,但是这都从吴越地兜转了一圈过来了,说明什么....”
“咱们还渔猎做什么呢,要我说,把这些蚊虫滋生的土地都填平了,把这些水都刨干净,咱们也弄块地种,不比打猎来的舒服吗?”
“你说得对啊,要是不遇到水灾还好了....”
“诶,你们说,大泽的西面,敷浅原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好多好东西,都是从那边传来的了.....”
人们在互相抱怨,在母系氏族社会中,男性地位并不高。
部落有本难念的经,气抖冷,姑妹的男人何时才能站起来?
而谈论到敷浅原的时候,每个人的面上都露出一些好奇。因为敷浅原多年以前,和东方容余、震泽的区别只在于他们是农耕部族而已。
现在,貌似时代不一样了啊。
进入到野泽之中,在打猎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小意外,譬如,大家遇到了一个上古古惑仔。
毫无疑问,是干越人。
那犀利哥一样的造型,光着裤裆站在泽水里面,刚刚干死了一只小鼉龙,正在薄皮拆骨,而裤裆之所以没了皮裙,估计也是被鳄鱼撕掉了。
“真晦气啊,怎么遇到了干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