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寂寞和无聊吧……
直到有一天,女宓靠近了大家,说自己也想讲一个故事。
这个行为让大家很警惕,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她确实只是想讲一个故事而已。
妘载听到这个套路,本以为女宓会讲一下她的出身来历,然后再来个苦大仇深,错的不是我是世界这样巴拉巴拉一万八千字的论证,但结果女宓只是说了一个不好笑的故事。
“以前我干坏事时候,欺负一个部落,让他们觉得自己很蠢的请站起来。”
“他们都不敢站起来,只有一个勇敢的人站了起来。”
我问他为什么,而他却说,他只是不想让我一个人站着!”
女宓说完之后,场地顿时冷了下来,文命道:“你……你这不是被他骂了吗?”
女宓:“诶?是,是这样吗?可,可为什么……”
她说着,但很快回过味来,这事情她之前弄的时候还挺高兴,现在就只剩下羞恼了。
但是,她的这种状态,却让大家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总之,对于女宓来说,虽然她讲得故事没达到让大家开心的效果,但最后大家还是开心了,结果是好的。
大家都说,女宓变了一个人,不再天天呼喊着要淹死他们了,而女宓也无奈,她只能磨牙磨牙,却无可奈何,因为她已经认输了。
而且她现在找到了比欺负人更有意思的事情。
“你真不错啊。”
女宓忽然对妘载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妘载愣了下,女宓道:
“你去过了很多地方,所以才能见到这么多的故事,我现在也想和你一样了。”
“我有一个想法,等我回来的时候再和你说吧。”
女宓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快乐就是快乐,悲伤就是悲伤,愤怒就是愤怒。
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是一样的,所谓不良少女,本身性子里就有不管不顾的成分在内。
她看着妘载,说了一句话:
“狂童之狂也且~”
妘载没听出话里面的意思,事实上这里的人有一半都听不懂,巨灵氏的人们只是以为洛神在骂妘载,但诡异的是,有崇氏的人们,有许多人吃饭呛到了。
妘载也习惯了,摆摆手让她滚蛋。
“看在你今天态度不错的份上,你骂我这句话,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再骂我,我就一个大日金轮……”
但女宓走的时候是哼着小调的。
外地人中,除了文命和娥皇,其他人都满脸疑惑,尤其是妘载,低声和诸人道:
“这丫头脑子被斧头劈到了吧,我威胁她两句,她怎么看上去还挺高兴的。”